是,當手觸控到那符籙的一剎那,居然有一種被火燒燙手的感覺。可實際上這符籙仍然靜靜的被自己拿捏在手裡。

“主人,您看這是什麼?我怎麼感覺有點邪乎?”黑桃一口氣衝到樓上,將符籙攤在手掌心上,給帝明看到。

“你可以去問下張海,他會告訴你這是什麼的。”帝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事情推到了張海的身上。

“主人,這會您是在說笑了吧!他一個裝潢工就算見識再多,也不可能知道玄學領域的事啊!您難道沒看見他害怕風水師的那股勁嗎?”

“黑桃啊!這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你可不能被自己的眼睛給欺騙了。聽我的,找他去吧!”帝明將手一揮,轉身離去,似乎真的對這東西的興趣不大。

誰讓自己對符籙一道不精通,好奇心又那麼大呢?無奈之下,也只好去找張海瞭解一下這符籙的來歷了。

“張海,你可識得此符?”黑桃來到他們三所在的房間,將符籙展示在自己的手掌上,嚴肅的對著張海說道。

“上差,我只知道這是一張符,但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個搞裝潢的,哪來那麼大的學問哦!”

“你認為在我的面前你能說得了謊嗎?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地府對於每個人的身份來歷是最清楚的嗎?只要他是從這個世界上誕生的,那他在我們那就會有一份詳細的記錄。

不管你是在陽間整了容,還是換了國籍。在我們地府的面前,你就是你,哪怕化成灰都是你!”

“是我錯了,還請上差息怒。這是煞火符,可以引來煞火,輕者讓被施咒之人疾病纏身,重者則會慢慢的流失生命,甚至是出現自燃跡象。

這是一種很歹毒的符籙,已經被明令禁止了。不知上差為何會有此符?”

“我是在這棟別墅的東方大理石柱子內發現的此物。無論是寶物還是邪物,他們自身都會帶有獨特的能量場,此符也不例外!”

“什麼!就在這裡!那下此符的人也太狠了點。凡是進入這所宅子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一點影響,若換做是體弱多病的,那保準立馬就會發生些什麼事。還有就是。。。”

“就是什麼?”

“也許是我多慮了吧!東方屬木,也是家中子女的方位,這張符籙對於家中孩子的傷害未必會比家主小!”

“那您看石婷她會不會有事呢?”張再明一聽對家中子女有事,也不管其它的了,是張口就插話問道。

“若住進來,那就會有事。不住進來,那就沒事。可我觀她氣息,似乎這道符籙對她沒有什麼影響。她可是進來過兩次了,都是完好無損的走了出去。”

“也許是這符籙不靈驗吧!”張有明也是出於袒護自己的兒子,將問題的癥結轉移到了符籙上來。

“不!這張符籙的靈性很足,符籙沒有問題那就是人有問題。只是這到底是誰的問題呢?”張海的心中已經起了疑心,但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也只好將話點到這裡為止。

“符籙的事到此為止!你們就安心的寫狀子吧!時間不多,我們可還要趕回城隍府呢!本差可一下子帶不了你們這麼多人!”

“是,上差。我們這就繼續,讓您費心了。”張海很恭敬的對著黑桃拜了一下,目送著他離開了房間。

“張伯,真沒看出來啊!您對這個也懂!我看您不比那個牛氣哄哄的風水師差到哪去!”張再明是一下子圍了上來,用一種崇拜的眼神望著張海說道。

“哪裡!你們在這一行做久了,也會多少了解知道一些的。你們可要知道我們的祖師爺是魯班,他本身也是一位厲害的風水師!”

“不管怎麼說,我覺得跟著老大哥您一起做事,心裡就是踏實!”張有明自然知道張海保留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