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勇的老臉迅速變紅,確實,人家有這通天的本領,豈會滿足於當一個武警官兵?

這時雲海勇忽然想起錢虎的話,這位少年來此,是給他女兒看病的!

本來女兒已經被各大醫院確診為不治之症,沒有康復的希望了,那些說能治的都是騙子,不能相信,雲海勇也不會相信。

可是眼前這個少年,本領非凡,雲海勇倒覺得可以一試。

萬一,真有奇蹟呢?

“你看我這腦袋!小夥子,錢虎說你能給我女兒看病?”

“不錯。”李毅點點頭。

“這個,怎麼個看法?”雲海勇問。

“我要先見一見病人,才能得出結論。”李毅說道。

這倒不是李毅故意裝腔作勢,雖然人人都說雲真真患的是肌肉萎縮性側索硬化症,但萬一還有別的病在身呢?李毅現在用不了虛能,能做的事有限,必須看過才知道。

“我女兒就在裡面,請!”

當雲真真看到李毅進來之時,臉上立即浮起一抹不正常的暈紅。她現在的樣子很難看,不便於見人,她也怕見到生人。

然而李毅看到她這張扭曲的臉,卻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甚至連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只是輕輕走到她身邊,將手按在她的額頭上。

雲海勇不禁驚訝地睜大了雙眼。西醫看病,用各種儀器,各種透視,而中醫看病,則講究望聞問切,各有各的章法。但李毅一不看各種病歷資料,二不問各種生病緣由,一上來就摸額頭,是何道理?

接下來,李毅的診法更是怪異。他摸完雲真真的額頭之後,又將手伸到她的被子裡面,摸了一遍她的手腳四肢,然後點了點頭。

“怎麼樣?”張紅絹在旁關切的問。

她對於丈夫帶來的年輕人很是信不過,畢竟李毅太年輕了。如果這樣的年輕人都能治療絕症,那還要那些專家教授做什麼?

“問題不大,如果能夠正常治療的話,一週即可痊癒。”李毅說道。

“什麼?”雲海勇、張紅絹一齊驚撥出聲。

國內外所有專家、醫師,都束手無策的病症,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說一週即可痊癒?這牛也吹得太大了吧?

“不可能吧?”病床上的雲真真也是驚訝萬分,她從未奢望過自己能恢復健康。

其實李毅說一週,還是故意把時間往長裡說。現在他啟用的是備用的湮能能源系統,可不希望給雲真真治病時過多耗費自己的能源。如果把時間拉長到一週,每天治一點,對於他來說根本零消耗。

而且人情這種東西其實是很奇妙的,你做一件事越容易,就越不容易讓人感恩。試想一個人捨命救你,你會記一輩子呢,還是無意間拉你一把你會記一輩子?

那些貪官們為人辦事,即使一句話能搞定的事,也要說這個很難,我幫你活動活動看看,這樣禮金就會源源不絕,事成之後也會讓人感激涕零。

所以李毅把療程拉長一點兒,讓治療過程看似艱難一點兒,是很有必要的。

“呃,我說的一週,只是將她的病去根。但你們也看到了,她的肌肉全部萎縮了,要想重新鍛鍊,恢復成正常人的樣子,還需要不短的時日。”看到幾人驚訝的表情,李毅又退了一步。

“嗚嗚嗚,如果一週真真的病就能治好,那……那……嗚嗚……”

儘管還不能確定李毅真能治好,張紅娟還是激動地哭了。絕望的人看到希望之後,失控是再所難免的。

“你需要什麼藥物?什麼儀器?”雲海勇在旁緊張地問。

只要能讓女兒康復,花再多的錢,他也願意。

“無需藥物,不過你們應該給她多準備點營養品,她的身體太虛弱了,急需補充大量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