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全身都是紗布的李丁,輕聲道。

李丁不語。

李尋笑了笑,走上前去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的按在李丁的一截肋骨上:“要不你還是說了吧,恩?你說呢?”

“額!”

李丁身子緊繃,牙關緊咬,全身的冷汗黃豆般大小的冒了出來。

李尋加了幾分力氣:“額什麼額啊?問你話呢,你覺得呢?嗯哼?爽麼?”

‘咯’

一聲脆響。

李尋遺憾道:“不好意思,斷了。不過沒關係,你還有很多的骨頭。”

他甚至懶得去浪費功德分催眠了李丁,對於張珏身邊的人,李尋認為折磨他們,是對自己的一種享受。也並不在意李丁到底說不說,反正張珏去了歐洲,要他的電話,也只是想讓張珏聽聽李丁的呼吸聲而已。

李丁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全身癱軟了下來。咬緊牙關,心裡想起張珏這幾天說的話,意思是就要殺他了。

我可不能壞了殺了這傢伙的大計,再大的痛苦也挺住,要不然就失去機會了。

不行,小張什麼手段都不用,就能從別人嘴裡得到真相。小張都會,這個老李恐怕也會吧?我還不能硬挺啊,必須要虛以委蛇,不然他對我也使了那種手段咋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