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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現有的局面。”

“可我已經打破了局面。”

“恩？”

“我師傅，已經提前一步進入了九州冥界。我已經隱約知道了一些東西。”

那老伯驚愕片刻：“你師傅？祖師道之人麼？”

“對！”

老伯倒吸一口冷氣，眼神裡有些慌亂了，不知道他在慌亂什麼。許久許久。他問了一句：“所以，你知道地藏王了麼？”

“我知道。”

老伯緊張的問：“他對你什麼態度？”

張珏猶豫了一會兒，權衡利弊之後，如實說：“他在追殺我。”

“啊！這麼快！”

老伯驚呼一聲。當即沒了那之前的平淡，整個人就變得情緒激動了起來。眼裡有無限的擔憂，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

張珏兩手合攏置於腹下，右手指尖距離君子劍的劍柄只有幾厘米。他冒險說出這個資訊，也不是不防備。

如果這個老頭但凡表現出任何一點。想要去告密的意思，自己就會將他劈為兩半。

可顯然，這老伯並沒有那種意思，捏了捏拳頭，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終於還是開口道：“你不能進去。東瀛只是一偶之地，經不起華夏的風波。請回吧。”

張珏紋絲不動，客氣的笑道：“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麼？”

“我不告訴你，你是不是要用袖子裡的那把劍殺了我？”

張珏笑了笑，沒說話。

老伯繼續道：“你其實已經知道了很多。不必再知道更多的東西了。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那就意味著戰爭的開端。何不如樂得清閒。一直停滯不前呢？不要去捅破最後一層紙，這位小兄弟說的不錯，在世間你們無敵，何不如瀟灑自在的在紅塵中生活呢？”

張珏淡淡的說：“我和誰的戰爭？”

“你和全世界的戰爭。”

“恩？”張珏眉頭一皺：“為什麼這麼說？”

“你捅破了最後的那層紙，這世間便不穩定了。多的我不想再說了，請回吧。這不是命令，我阻攔不了你，你真想闖倭域冥界，我不會說什麼。這只是勸告，我無法左右你的思想。你選擇。”

張珏頓時騎虎難下了，選擇？

選擇什麼？

話已經說的如此明瞭了，還需要選擇麼？

張珏指著橫濱說：“我的朋友是他，麻煩了。順便麻煩你讓我老婆。還有那個姑娘也出去。”

老伯顯然是舒了一口氣，笑道：“這是自然。我有一個要求，你要答應我，否則你會永遠迷失在如月車站，走不出去，也進入不了倭域冥界。你可以將如月車站理解為九州冥界的黃泉路。人家不想讓你出去，你出的去嗎？”

張珏咬咬牙：“哈哈，威脅我啊。”

“是的。”

“什麼要求？”

“對誰，都不要提及到，你來過這裡。那個姑娘，還有青木原外的那些生人，他們會回到各自原本的生活軌跡，沒人會記得死過橫濱，也沒人會記得來過青木原。但你們三個人，對誰都不要提及，你們來過這裡。立即離開曰本，去哪隨意，不要說你們見過我，也不要說如月車站，更不要說，我告訴你的這些話。”

張珏愣住了，感覺的到，他在怕。這個老伯竟然在怕。

在怕什麼呢？

他怕的多麼熟悉啊。

記得那金龍在接觸自己之前，也在說，永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金龍和自己接觸過。

這老伯也是，讓自己永遠不要提起他和自己接觸過。

他們怕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怕自己和他們接觸過的事情，被別人知道？被誰知道？

張珏點頭：“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