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讓著三分,但是市委書記見著張盼錫,那是走路都不敢跟她並排啊。

雖然大家都不清楚張盼錫的真實背景是什麼,但是看市委書記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也不難猜到,張盼錫百分之九十是省上哪個大領導的兒女。說白了,張盼錫是個衙內!

“李秘書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心裡一直記掛著這事兒呢,只是有點事情耽誤了。我馬上親自去安排落實。”

掛了電話,餘慶連忙給知行中學的蔣校長去了一個電話。

那受傷的保安已經送到醫院去了,辦公室裡就只剩楊先鋒和蔣定國,兩人在討論著開學方面的事宜,蔣定國的電話就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餘局長,心裡頓時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蔣定國小心翼翼的拿起電話:“喂,餘局長,過年好。”

“呵呵,定國同志也過年好啊。對了,昨天有件事兒來著,一打愣我忘了給你說,可能就在今明兩天吧,有新委派的教導主任要任職了。你們千萬不能怠慢了,這是飛龍集團張盼錫部長親自安排下來的,一定要重視啊。”

餘慶說完,電話那頭安靜的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餘慶心裡一咯噔,連忙說:“喂?喂,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蔣定國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心裡哇涼哇涼的,**……你忘了說?你忘了說你這是害我呀。

幾分鐘後,當餘慶聽完蔣定國不添油加醋,也不帶刪減的把完整版的事情經過說出來之後,心就沉到了萬丈深淵,完犢子了。自己的下屬竟然把人家的任職書撕了,還把人家誣陷進了派出所。

這……這要是讓張部長誤會了,誤會成自己的小舅子被搶了飯碗而故意報復,那要是給自己穿起小鞋來,絕對是一穿一個準啊。別看張盼錫是個商人,別看她無官無職,可要是稍微給市委書記吹吹風,自己這個教育局長恐怕就要當到頭了。

“蔣定國,你胡鬧!”

怒吼一聲,餘慶憤怒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辦公室裡的楊先鋒看著蔣定國自從接起了電話之後,臉色就有點不對了,心裡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吶吶道:“蔣校長,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蔣定國看了眼楊先鋒,眼裡閃過一絲恨意,要不是這傢伙,自己怎麼可能惹出這種事?可轉眼一想就計上心頭,道:

“楊先鋒,虧你還是知行中學的教務主任,我真是倒了黴了,怎麼會和你這種小人共事?唉,也是,都怪我御下不嚴,所以才釀成這種罪過。人家張珏同志真是教導主任,也罷,我這就帶你去派出所,你一定要認真的給張珏同志道歉。請求原諒。”

蔣定國也是個狠人,權衡利弊一番,立刻做出了丟車保帥的決斷。這一次楊先鋒絕對是必死,自己可不能被他拖下水,這個時候必須要把他當做死卒扔出去。把所有的責任全推到他的身上才行。

蔣定國是個狠人,可楊先鋒也不是個傻子啊,一聽這話就明白自己恐怕捅了通天的簍子了,那個張珏保不準是有大背景的,要不然怎麼能夠搶得了教育局局長小舅子的飯碗?要不然蔣定國不至於這麼快就作出丟車保帥的決定。

心裡恨得要死,蔣定國你個偽君子,竟然還想把我矇在鼓裡給賣了,也好,這次我讓你也脫層皮!

餘慶這邊剛掛了電話,李秘書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這次的語氣就不那麼平和了:

“餘慶,你的教育局是擺設麼?你下屬的校領導,竟然膽敢撕毀蓋有教育局公章的任職書。竟敢潑髒水,誣陷黨員!”

李秘書氣急,剛才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心都寒了,張珏去任職,竟然任職到了派出所裡去。李秘書比任何人都知道張珏在張部長心中的地位,張珏要是有個啥意外,連累的人絕對是一批又一批,不用說,自己肯定是在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