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路過似的,站在不遠處指指點點。

誰知道這麼一鬧,整整就鬧騰了一個小時!白瑞珍覺得自己都快要中暑了,卻還不見有人出來叫自己進去!

“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就不怕丟臉嘛!”白瑞珍擦了擦額角的汗水,看著依舊緊閉的大門。

因為咱在那裡許久,身上又熱又難受,還口渴的很。僱來的那些人似乎也累了,無精打采的站在那邊。

“喲,站在這裡做什麼呢?”一個騎著腳踏車的男人路過,停了下來,“這可不是你這樣的人來的地方,想要進樓家的門?你是又看上樓家哪位了啊?”

白瑞珍臉色一變,看向對方,“你是誰?別胡說!”

“我胡說?”男人挑挑眉,“你都不看看自己長的什麼樣兒?我告訴你,樓家這個月都來了三四批人了,你還是最老最醜的!你在門口耗著幹嘛?樓家哪個人能那麼有眼無珠的看上你?”

白瑞珍被男人說的臉上一陣紅,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子,“你是從哪兒來的?算什麼東西!竟然在樓家門口這麼吼我,你知道我是誰嘛!”

“喲喲,你是誰啊?我好怕啊。”男人嘲諷的看著她,摘下帽子,露出光頭。

男人看樣子是個出來混的,腦袋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看起來十分的嚇人,“來啊,我倒是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白瑞珍被男人無賴的樣子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看向那群僱來的人。誰知道那群人看見男人露出光頭以後,尤其是看見那條疤,嚇得都趕緊閃開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更有甚者,已經逃開了!

本來僱來的時候就是買了兩個鐘點,而且提前付了錢了。現在都已經過了一個半多了,這群人也不怕白瑞珍說什麼。

再說,不過是出來賺點小錢,誰還願意豁出命去?

這光頭男看起來就不好惹,往上湊,傻啊?

白瑞珍見沒人幫著自己了,更是緊張。這時候她只覺得樓家才是自己該依靠的,轉身就要往樓家大門裡進。

樓家的大門能是隨便進的?

她剛到門口,就被人給擋住了。

“這位太太,想要進去的話,得先跟樓家的主人們取得聯絡,證明你是客人才行。”門衛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身手好的很。

保護樓家的人都是樓宇升從塘口給弄過來的,各個身手不凡。

白瑞珍本來還想吵嚷一下,但是被門衛的目光一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開始後背發麻,不得不忍了下來。

“怎麼,進不去吧?”光頭男哼了一聲,“還在我面前裝大爺?以為你有多能耐是不是?我告訴你,爺就是這條道兒上混的!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在這兒吆五喝六的,還不知道私底下做的什麼勾當呢!”說著騎上腳踏車就要離開似的。

白瑞珍被他羞辱的臉上難看,咬著牙往前走了兩步,“你別胡說!你知道我是誰嘛!樓正勳的妻子是我的女兒,我是樓家的親家母!你要是再亂說話,小心我叫正勳來收拾你!”

光頭男原本都準備離開了,聽見白瑞珍這麼說,倒是又把車子給支起來了。

從車上下來,走到白瑞珍的面前,“你是樓正勳的丈母孃?”

“對!”白瑞珍以為他要討好自己,不經意的就又露出些趾高氣昂的樣子,“想要道歉就快點!我不是那種有耐心的人!”

光頭男呵呵一笑,接著一挽袖子,從口袋裡拿出了電話。

“兄弟們,都在嗎?”光頭男也不管白瑞珍似的,直接打起了電話,“給我過來,就在樓家的門口!我遇上一女的,說是樓正勳的丈母孃!”

“對,過來!咱把人給弄起來,我倒是看看樓正勳給不給贖金!”

“記得多帶幾個人過來,傢伙事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