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暫且和解了。今後要將重心放在大事上才行。”

“西里斯家負責斯特利爾的兵器生產。今天下午,就由黎麥爾帶你們去挑選武器。”

兩方心情都很一言難盡。最後還是黎麥爾先行開口,“遵命。陛下。”

……

“都是些什麼混賬事。”弗裡德捂住額頭,語裡全是不滿。他們的努力換來了什麼?跟西里斯家的和解?一句魯莽一個對不起就能抹掉他們的罪嗎?

“對國王陛下來說,他當然不希望自己手下是血海深仇的敵人。”

“所以他就搞出一個滑稽的和解出來?”

“至少目的達到了。”澤萊斯說。

最該憤怒的薩綺反而規勸道,“不用生氣,弗裡德。對我們而言和解是好事啊。我們不用與西里斯家敵對,還有了國王陛下的庇護。而且澤萊斯也沒有事。我們已經得到比想象中更好的結果了。不是嗎?”

薩綺朝他微笑,“開心一點。弗裡德。不拘泥於過去,而是著眼於未來還是你教我的呢。”

“未來……”

他們真的能捉住未來嗎?

澤萊斯提議道,“不論怎樣,兵器是必須品。在我無法使用力量的現在,我們需要一些強力武器防身。”

“而且……”澤萊斯笑了笑,“應該有人比我們更不滿。”

不滿的人在家中摔花瓶。黎麥爾一巴掌拍下桌上能毀掉的所有物品。

負責侍奉的女傭戰戰兢兢,生怕下一秒自家少爺就會拿她出氣。而她們的擔心是正確的。

在發現單純地毀壞財物沒什麼用後,黎麥爾便把目光投向了女傭們。

花瓶摔碎了,還需要用他的錢財重買。左右都是自己的損失。女傭就不一樣了,死掉一個還有下一個,反正薪水都是一人份。

“站好。”黎麥爾命令道。他從抽屜裡拿出煙花與油燈。

在被弗裡德搗亂之後,黎麥爾便對煙花格外執著。

抽屜裡的煙花是可以拿在手上把玩的種類,這個房間地上也沒有毛毯。

黎麥爾乾脆利落地點燃一根,貼到其中一位女傭臉上。這位女傭明顯素養不過關,眼裡的恐懼幾乎不加掩飾。

而她越恐懼,黎麥爾越高興。

蹦出的火花瞬間炸開。

女傭發出尖銳的慘叫,僅僅一瞬間她的臉便被毀了一半。而且那半的眼睛也被跳動的火花侵佔。

她的主人卻冷漠地繼續命令著。

“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