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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多言,伸手抓了一張牌,正是個九筒,立刻笑著推倒手裡的牌,道:“胡了,筒一色!”
在座的另外兩人紛紛指責承平伯夫人,不該給簡老夫人碰四筒。
承平伯夫人笑著伸手一起在桌上洗牌,又對另外兩人道:“簡老夫人運道旺,關我什麼事?”
張伯爵夫人曉得承平伯夫人的心思,便順水推舟幫她圓了回來,道:“簡老夫人真是運道旺呢。——娶了賀家大房的嫡女,那嫁妝肯定不得了。聽說許夫人的好多鋪子,都打算做了嫁妝陪送過去呢。”
簡老夫人的臉色反而淡了下來,沉默不語地幫著一起洗牌,又碼好了,開始第二圈。
裴舒芬察言觀色,總覺得簡老夫人的樣子怪怪的。
想起上次在安郡王府上,好象聽這簡老夫人跟她女兒說賀家二房女兒“淫奔”什麼的……
裴舒芳心裡一動,故意對張伯爵夫人問道:“張夫人,賀家大房的女兒還沒嫁,二房的小女兒倒嫁了,這其中,有沒有什麼故事沒有?”
張伯爵夫人眉頭輕蹙,很快又展顏笑道:“人家嫁給自己姨媽的兒子,是親上加親,哪有那麼多故事可說?”
簡老夫人意味深長地看了寧遠侯夫人一眼,笑著道:“有沒有故事,你得去問問那娶了賀家二房女兒的聶家姨媽才知道。我們都是外人,哪裡曉得人家的家事?”
裴舒芬聽見這話有些意思了,便開始不斷跟簡老夫人搭話。
簡老夫人雖然稱呼上有個“老”字,也是因為他們家只有她一個老封君,其實並不顯老。若是簡老夫人的婆母還活著,簡老夫人年紀再大,也稱不了“老夫人”三個字。而且簡老夫人保養得只如三十上下之人,膚色白膩,兩眼水汪汪的,讓裴舒芬覺得十分投緣。
四個人幾圈麻將搓下來,交情拉近了許多。到了下午的時候,幾個人算了輸贏,卻是簡老夫人是大贏家,寧遠侯夫人裴舒芬輸的最多,就相約下一次由寧遠侯夫人裴舒芬做東,請各位去寧遠侯府搓麻將去。
承平伯夫人也在吃飯的時候,藉機讓自己的嫡次女過來給眾人行禮打招呼。
簡老夫人冷眼看去,見那女孩兒生得白淨圓潤,一幅好生養的樣子,在心底裡微微點頭,覺著若是沒有別的人選,拿這女孩兒做個後備也不錯,便脫了自己手上的一幅白玉鐲子,給了承平伯夫人的嫡次女做見面禮。
承平伯夫人以為自己女兒入了簡老夫人的眼,十分高興,趕緊讓女兒謝了簡老夫人。
幾個人吃了飯,賓主盡歡而散。
裴舒芬回到寧遠侯府,想起簡老夫人席間對她未來的大兒媳賀寧馨一幅不置可否的樣子,心情覺得特別舒暢。
晚上楚華謹過來她這裡雲雨的時候,裴舒芬心情好,使了許多花樣出來。楚華謹覺得意猶未盡,當晚便歇在了裴舒芬這裡,沒有去方姨娘那裡過夜。
裴舒芬曉得了楚華謹的偏好,從此在外事內事上都做得滴水不漏。
楚華謹慢慢地將一些公事上的煩難事也跟裴舒芬說起來,有時候從她那裡討個主意,雖然十個有九個不能用,但是偶爾也有一兩個出奇制勝,很是得力。
這一天楚華謹氣沖沖地從兵部回到府裡,氣得在外書房砸了好幾個茶盅。
裴舒芬聽說了此事,忙過來問究竟。
楚華謹恨恨地道:“簡飛揚就知道拿著雞毛當令箭。聖上都沒有反對,要他逞什麼能?!”
原來楚華謹好幾個上書兵事的摺子都被簡飛揚駁了回去,讓楚華謹怒不可遏,覺得簡飛揚根本是看他不順眼,故意為難他。
裴舒芬安慰道:“侯爺別急。這簡飛揚現在位高權重,侯爺只能徐徐圖之,千萬別樹敵太多。”
楚華謹喝了幾口茶水,略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