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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凱湊近問他:”你知不知道,兔子的肉很腥。'說完,舔舔舌頭,那個惡作劇表情讓全班笑到不行。結果,因為我們的不友善,新同學才來三天,就迫不及待搬回都市裡。很壞是不?學校是一個小型社會,殘酷而現實。“
眉拉直,雍叡確定了初蕊無心“暗示”,緩步,隨著她的方向前進,從頭到尾,他沒應聲,但她話說得津津有味。
“到了、到了,有沒有看到那棵樹?在左邊,樹葉很濃密的地方,對、對……就是那堆黃色的枯草,別看不起它呦,等鳥兒全部飛離變成空巢時,我把它摘下來給你看,你會發覺,母鳥簡直是最高明的建築師,織就這樣的窩巢得花多少心血啊,要不要打賭?我賭你就算用盡力氣也撕扯不開它。”
“好,我賭。”雍叡突發一語,嚇住喋喋不休的初蕊。
迅速回身,她仰頭看他的嘴唇,想確定剛剛那聲……是否純屬錯覺。
嗯,應該是錯覺,點點頭,她沒理會剛聽到的部分。抬起頭,把手放在眉間,她才要開口,居然,幻覺二度出現。
“賭資是什麼?”雍叡說。
她愣了一下,把手心放下,望住他的唇。分明沒動靜啊……錯覺、錯覺、錯覺……可是,她的錯覺好清晰。
舔舔舌頭,她小聲問:“你有……開口說話嗎?”
他不回話,回望她,不過短短五秒,她皺皺鼻子,退縮:“對不起,是我聽錯了。”
“你沒聽錯,我說要下賭注。”他說。
“真的?”
她喜出望外,果然,果然他對上她的話,她不是始終自言自語,並非永遠唱獨角戲,這個叫做有志者事竟成?叫做誠心感動天?不、不、不對,這叫做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她那麼努力當好情婦,他總會感受到她的誠心,也許男人不必回報情婦以愛情,但日長月久,說不定、或許……她在他心底佔一點兒影。
“你想用什麼下注?”
“我有……”
話太快,初蕊停住話頭,深吸氣,再開口變得有幾分遲疑。“我有……我有……”
“你有什麼?”他心情好,追著她的話跑。
為什麼心情好?那麼多年了,他的心情向來沉重,為什麼在今天、在一個聒噪女人身邊,他卻覺得心情好?是她談話內容太有意思?並沒有。是她長相太可人?她長相是不錯,但不錯的女人滿街跑,他從未因她們心情好過。那麼,到底是為什麼呢?
無解。
無解的他,無解得在每個心情惡劣的深夜裡,總會播放她的居家影片,彷佛寧靜的她能為自己帶來平靜。
“我什麼都沒有,東西全是你給的。”嘆氣,以為自己好富裕,沒想到東找西尋,才發覺自己真正擁有的,貧乏得可以。“對不起,我不賭了。”
搖頭,又是沁心美麗,她益發美豔了,在養她兩個月之後,頰邊蒼白掃去,淺淺的紅染上腮邊,她是他的新款芭比,由他親手妝點嬌妍。
“如果你輸了,獻上你的初吻。”沒錯,他還沒動她,原因是……很好笑的藉口──她未滿十八,不過,馬上要到子,屆時,他不會對她客氣。
不答話,眼光遊移,這種話教人怎麼接,笑笑,她岔開話題:
“知不知道哪裡是賞鳥的最佳地點?我告訴你,是這裡。”她拉起雍叡的手,領他走到一從矮樹後。“賞鳥的時候要安靜,不能奔跑吵鬧,要是你看到母鳥教小鳥飛翔的畫面,我保證你會跟我一樣感動……”
她叨叨說話,不停。
軟軟的聲音、暖暖的氣息在他耳邊盪漾,不自主地,心悸……
躺在他懷中,喘息未歇停,那痛啊……鋪天蓋地,然更多的是悸動,一陣陣,從心底傳到指間、傳到末梢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