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我必須等他完全離開,才能安全抽身。

我已經記不起到底過了多久,當我正要迷迷糊糊打個盹兒時。

“你到底要在後面偷看多久。。。是不是必須看過我下水入浴才肯出來?”

我猛地驚醒,被眼前這個無恥男人嚇到了,看來他早已經發現我躲在隱蔽的草叢後面了。

我厚著臉皮,從雜草堆裡走出,抖了抖渾身的草葉子。

“喔…原來是名小宮女偷聽別人講話啊”

我被此男的一回身差點嚇到噴血,竟然是楚遲。

我眼中突然閃出詫異,立馬刻意掩去。此時自己是女子裝扮,想必楚遲認不出我,便又放下心了。

“我看你如此氣定神閒,你不怕我殺了你?”楚遲搖了搖美臉,詫異道。

“這有什麼好怕,若你想殺我何必等到現在?”

“那可不一定,畢竟你偷聽了機密談話…”

“機密的人進行機密的談話,閣下今夜穿得花枝招展想機密都機密不起來啊。”我拍拍屁股,悠哉悠哉的一屁股坐在身後的假山石上。

“你是哪個宮的宮人竟然如此伶牙利齒的。”楚遲一臉淺笑,眼角微眯,閃現危險的光芒。

“敢問閣下宮外哪裡的野人,深夜在此危言聳聽?”

“唧!唧唧!唧唧唧!”突然某頭的豬臉順著楚遲衣襟爬出,一臉抱怨,誰打擾了她的美夢。

我去,大半夜機密對話還帶上他的專屬名豬,的確有他風格。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擰下你的腦袋,然後拋到池子裡,讓你做個無頭女屍!”剎那,楚遲一改剛才嬉笑調侃之態,身子閃至我跟前,指尖已經抵到我的脖頸。

剛鑽出主人衣襟,打著哈欠的八噸被主人一個威脅嚇到了,兩顆豆眼鬥成雞眼狀,豬頭上唯一的幾根豬毛在夜風中淒涼的飄搖。

“閣下莫急,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我淺笑盈盈。

“喔?交易……你能有什麼籌碼與我交易?”楚遲原本發力的指尖突然鬆了鬆,我心下大喜,中計!

“咳咳…前不久扶風王差點被刺殺,現在整座宮城密佈兵力。閣下非宮中之人,想必也是靠內線偷偷入宮,就算閣下武功再高強,也終究抵不過大內皇宮上萬兵力。而閣下費盡心機去刺殺公主,想必另有目的。雖然公主如今病入膏肓,但是出現一個能解救公主的神醫呢?”

“哈哈…神醫?毒是我下的,天下解藥只有一份,來十個神醫也沒用。”

“喔?是麼,閣下好自信,如果我說那個神醫就是我,信麼?”我故意朝著楚遲眨巴著無辜的眼睛。

“…你…你…竟敢對我…下毒?”楚遲臉色一變,原本嘻嘻笑笑自以為佔上風的美臉瞬間變了顏色。

“是不是心絞難忍,彷彿千萬只螞蟻在心肉上攀爬?”

“你……”楚遲手捂心臟,滿額冒汗,疼痛難忍。

“現在是不是四肢無力,筋脈抽痛?”

楚遲面色慘白,使勁剋制住自己不斷抽動的手臂。美臉上聚積怒意,恨不得立刻起身將我千刀萬剮。

“不要這麼看著我嘛,我好怕怕呀~”我故作委屈驚恐狀,相信此刻楚遲恨不得想立馬起來抽死我,將我腦袋擰下來拋河棄屍。

“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此時楚遲已經渾身癱軟跪地,一張好看的臉,面色慘白。八噸從楚遲懷裡拱出來,雪白的豬屁股不停拱著楚遲手臂,著急地唧唧叫,而後一張憤怒的豬臉猛地朝著我亂唧唧。

我躲著肥豬油油豬鼻孔的亂襲擊,假裝鎮定下來;道:“公主的解藥相換可好”

“呵呵,你真天真以為我會將多年心血隨意與你交換?”

“我當然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