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清大學工商管理系研究生。”

“哦?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一。”

“二十一就研究生?”

“嗯!我妹妹十六歲就考上北清大學了。當年北清大學還因為我妹妹的年齡問題是否有就讀資格開過校長級會議。”周亮顯然很為自己的妹妹感到驕傲。

許澤的商業計劃現在正是處於即將噴井的模式繼續人才儲備待用,尤其是管理方面的人才奇缺,在商業決策上他甚至都能在末世位面尋找大量人才以商業案例的模式對其進行分析,結論直接交給管理層就好了。

所以…周亮的妹妹確實是許澤急需的甘霖。

許澤正要說什麼,手機忽然響了一接聽原來竟是孔雅的電話:“小雅?你…這麼晚了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孔雅聲音有些哽咽:“許澤,我…我爸爸被帶走了。”

許澤蹙眉他接電話的時候大致就明白孔雅為何打電話來,果然不出他所料,只是就算他料到了,也不好解決的很:“小雅這事……”

“許澤你到我家來吧!”

“你家?現在?”

“你…能來嗎?”

“我…好吧!地址給我。我一會兒就到。”許澤終是沒有忍心拒絕孔雅,雖然他曉得他此時不宜插手,否則可能造成不必要的變故。

……

南郊農家風光在百里瑞雪中騰起淡淡的溫熱喜慶,田埂山丘連綿所依處錯落房屋間間透著燈火輝煌明耀,時不時的透出些喧鬧隱隱總有著電視播放的聲響,只是…事事處處都流露著一股子刻意,說不得是有些詭異的。

在一家即使這村落中都十分不起眼的房子裡,昏暗燭光柴燒熱炕,兩個年輕人在熱炕上擺著一些花生熟食兩個酒盅輕酌慢飲,好不寫意。

其中一個年輕人臉色蒼白時不時湧起一些病態的紅暈,甚至瘦弱的彷彿一陣風就能颳倒。如果許澤見到此人當不二話,一槍解決。只因為…他叫殷天楊。陰面書生殷天楊。

“凱澤兄好氣度。”殷天楊看著對面在這熱炕上甘之如飴的青年眼中閃爍著欣賞。舉杯相邀。

被稱為凱澤兄的青年哈哈一笑,一飲而盡:“天揚說笑了,這農家風味尤其是北方的農家風情,實在難得的體驗。何苦之有?”

“跟真正的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殷天楊緩緩將滿杯酒倒入口中:“這年頭能靜下心來體味農家風光的年輕人不多了。起碼陸毅就做不到。如果是他頂多是體味一下農家少婦的風情。”

“所以他得不到天揚你的真心相助。”凱澤兄眼中閃過嘲諷和決絕,一切盡在掌握氣勢油然而生:“天揚為兄不是個擅長勾謀畫計的人。對你所提出的計謀也看不出破綻。但為兄卻曉得這許澤牽一髮而動全身。你真有把握置他於死地,而抽身事外?”

殷天楊陰鷲的臉上綻放出一絲驕傲的神采:“置許澤於死地沒有把握。但是…那又如何?只要有抽身事外的把握就可。”

“此言正理,大浮一大白。”

殷天楊揮手擋住凱澤兄的酒杯,將腦袋湊到凱澤兄的近前,半晌無語忽然放浪形骸的大笑,只是氣虛所致笑聲如夜梟般詭譎:“凱澤兄啊凱澤兄誰說我的目的是殺許澤?”

凱澤兄微微一愣隨即搖頭苦笑:“好你個天揚,我說你也不至於將置許澤於死地的希望寄託在一些裙帶官員、紈絝子弟以及一個蠢女人的身上。你倒是跟我說說你真實的想法是什麼?”

殷天楊剛才大笑顯然消耗了他為數不多的體力,此時半倚靠在案几上喘息了幾口:“第一當然是試探。我研究這個許澤一段時間了,他聰明之至、實力強大、背景神秘,但是…他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夠聰明但不夠冷靜,尤其是在情誼面前太容易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