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抓住一個機會,往上升是很有可能的,既然她在席氏就能達到自己事業上的目標,為什麼還要去時氏呢?

席氏是專門做遊戲的公司,席氏的遊戲產業可比什麼都要參一腳的時氏好多了。冷寒這到底是想給她報酬呢,還是想從席氏的手上搶人呢?

更何況,時氏裡面有的只是一個跟她形同陌路的冷寒,而席氏裡面可是有她現在的心上人席淵在啊。

怎麼想,她都是不可能跳槽的,冷寒的這個如意算盤可算是打錯了。

“冷先生,你們時氏那個製作總監的位置。我看還是留給別的人吧。我不稀罕。”穆妝拒絕道,“我對我現在的工作很滿意,我不需要換工作。”

說著。穆妝站起身把掛在椅背上的包包拿在手中,她拉開包包最外側的拉鍊,並把手伸進了包包裡面。

穆妝拿包的動作,被冷寒誤認為她要走。鬼使神差的冷寒走上前幾步,握住了穆妝拿包的手說:“我看你不是不需要換工作。而是不想換吧,席淵可是不會離開席氏的。”

冷寒的語氣非常非常不好,他的手上也用了大力。

穆妝相當無語,她覺得自己被冷寒握住的手有些痛。過會兒手臂上也許會出現紅痕。

她得承認,自己會選擇留在席氏,的確有那麼一點理由是來自於席淵。但就算真的是這樣,冷寒這麼激動做什麼。他憑什麼這麼激動?

若是按照當初繁華和前塵如夢的發展趨勢繼續下去,那麼今天的冷寒應該已經是自己的男友了,但事實上他倆並沒有那樣發展,是冷寒自己切斷了和她之間的可能。

既然冷寒已經選擇了時清淺,他又怎麼能因為她喜歡席淵而醋意大發呢?

或許那不是在吃醋,也許那只是冷寒的佔有慾在作祟。

唉,激動就激動吧,別人想要激動,她也阻止不了,但是能不能先放開她的手啊?

穆妝鬱悶地甩了甩手臂,卻被冷寒用另一隻手固定住了伸進包包的那隻手臂。

“怎麼,被我說中心虛了?”冷寒哼笑一聲說,“離開我之後立馬就傍上席淵,果然是嫌我總經理的職位太低,想要攀到更高的地方嗎?”

她要心虛什麼啊,想要待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有什麼好心虛的呀?

她真是懶得去跟冷寒辯說什麼了,激動上頭的冷寒肯定聽不進她的話。

仔細想想冷寒的話,穆妝更加無語了。

冷寒都說了些什麼鬼話,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哪裡來得攀高,冷寒在席氏的時候是全公司的總經理,而席淵只是一個部門的小總監而已,怎麼想都是冷寒的職位更高吧。

就算冷寒昏了頭,弄不清總經理和總監哪個大,他也不能說她喜歡席淵只是為了席淵是個總監,她跟席淵是正大光明地在遊戲中交往的。

再說,冷寒又不是她的誰,他憑什麼那樣說?

當初他們兩人之前的感情,明明就沒有當面明說過;當初兩人之所以會分開,明明是冷寒先放的手;當初為了自己的前途傍上有錢人的,明明就是現在已經入贅到時清淺家當上門女婿的冷寒。

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冷寒現在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她曾經以為,在和冷寒,不,應該是和繁華之前的各種事當中,她做得錯事只有一件,那便是逃避了自己的心。

但是現在看來,那並不是唯一的一件錯事,也不是錯的最離譜的事。

她做得最大的錯事,應該是曾經喜歡過繁華本身。

想著想著,穆妝的心裡越發得不耐了,她皺起了眉,抬起腳用高跟鞋的鞋跟對準冷寒的腳用力地踩了下去,“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用自己後半生的幸福換錢財地位嗎?”

冷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