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然後不無威脅地說:“貧道只想帶瞿師弟回去,要是施主執意阻擾地話,那貧道只有得罪了。”

“那老道士,你還是不要得罪本少爺比較好,本少爺討厭別人得罪我,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老頭。”項問天貌似認真的說。

“那施主是願意將瞿師弟交由貧道帶回了?”紅臉道士試探的問道。

“老道士想待會瞿敬也不是不行,只要……”項問天說都後面就停了下來盯著紅臉道士,雙眼似乎再說,老道士快問本少爺吧。

紅臉道人也沒有辜負項問天的期望,問道:“只要什麼?施主不妨明言。”

項問天吱吱一笑說:“只要老道士告訴本少爺你們為什麼囚禁瞿敬,本少爺就不阻擾你們帶瞿敬回去。”

紅臉道人原本臉色一鬆,可是聽到項問天想要知道囚禁瞿敬原因的時候,臉色不由一沉說:“事關本門辛密,恕貧道不能告知施主。”

項問天臉上笑容一收說:“既然老道士不讓本少爺如願。那麼,本少爺也沒有理由讓老道士如願了。”

“既然如此,那貧道就只好得罪了。”紅臉道人說完就向項問天攻去。

項問天也不含糊,兩人就在院中打了開來。

阿若也不理會戰在一團的項問天兩人,自顧自的想自己的問題。而與紅臉道人同來的兩個白髮老道人還是站在那裡,看著紅臉道人兩人打鬥也沒有幫忙的意思。還想他們只是一個觀眾,任由兩人發揮。

場下三人是輕鬆寫意,場上兩人可就險象環生了。不,不是兩個人險象環生,確切地說只是項問天一個人險象環生。

紅臉道人一道劍氣從直傳項問天左肩而過,頓時項問天感覺到一陣灼熱,左肩衣服如同被火灼燒露出同樣像被灼燒的左肩。原本白皙的面板現在已是焦跡斑斑,鮮血順在手臂留了下來。項問天也顧不了受傷的左肩,因為紅臉道人的又一輪攻擊攻了過來。

紅臉道人右手一揮,一道劍氣猶如一條火龍直奔項問天而來。項問天將法劍長樹在自己面前,右手突然放開劍柄猛然從左至右一拉,法劍也隨之從左至右告訴旋轉起來,不知事殘留的劍影還是真實的分身,無數把法劍出現在項問天的面前組成了一道劍牆。

火龍勢如破竹,呼嘯著擊向劍牆。‘碰’激烈的撞擊聲,火龍兇猛的撞擊在劍牆上,呼嘯著,呻吟著,卻沒有擊破劍牆的阻擾。

紅臉道人一看右手又是猛然一揮,又一道劍氣破空而出。有了新的力量的加入,火龍變得更加兇猛,慢慢的侵蝕著前面的劍牆。劍牆在呼嘯的火龍面前慢慢的肢解破裂開來。

項問天額上已參出汗水,依舊苦苦支撐著。

‘啵’,一聲巨響,劍牆應聲而破,火龍呼嘯著,一頭撞上項問天。

‘啊。’項問天被火龍撞飛出去,撞在房牆上,跌倒在地。火龍也隨之消散。項問天慢慢地爬了起來,用手擦拭了嘴角的鮮血,然後右手凌空一抓,遠處跌落地上的法劍隨之飛到了項問天的手中。

項問天和紅臉道人相互盯著對方。

大戰即將再次爆發的時候,一個虛弱但不失威嚴地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都住手吧。”

………【第三十章 狂暴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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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手吧!”瞿敬的聲音響起。

瞿敬拖著還未解除的鐵鏈步履闌珊的出現在院中。看著劍拔弩張的項問天兩人,瞿敬面色平靜的對紅臉道人說:“明真,我跟你回去,不要為難你孩子。”然後來到項問天身邊頗有深意的看了看項問天說:“感謝小友為瞿敬所作的一切。”

項問天調理一下內心的氣息,無所謂的說:“不用謝本少爺,本少爺只是履行對別人的承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