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頭往後仰,後腦靠在椅背上,便自然而然的迎上了許佑的目光。

許佑面色陰沉,那雙目光極冷。

“你和我姐夫怎麼鬥,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大家各憑真本事,別把腦筋動到小孩子的身上!”許佑冷聲說道。

凌墨遠挑起一邊眉毛,手肘撐在椅子的扶手上,雙手在胸前交叉,聲音有些輕佻的說道:“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與我何干?”

“凌墨遠,別把人當傻子耍,你就算再不承認,我們也知道晴晴是誰抓走的!你要是個男人,就光明一點兒,別弄這些噁心人的手段!”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姐,說要打敗我姐夫,說我姐夫不如你,可你做的這些事情,又有哪樣是光彩的,是能比得過我姐夫的!你這樣,還指望我姐喜歡你?她不噁心你就不錯了!”

凌墨遠的臉色越聽越黑,越來越難看。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似乎忘了,你我現在的立場,你現在有什麼倚仗來指責我?”

“蕭貫長的結果是怎樣,是我凌家一句話的事情。蕭雲卿在監獄裡,小命也在我手裡捏著。”凌墨遠冷笑,“就連你們要找的晴晴,我不承認是我帶走的她,可我知道她在哪裡。”

“要找到她,似乎,你們也只能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