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玩物一樣的褻。玩。

她原來打死也想象不出,一群人毫不在乎有其他人圍觀而做出這種事情,所以當親眼所見的時候,造成的震撼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即使不如電影中那百人大戰來的場面壯觀,可是這種親眼所見的震撼,卻比隔著螢幕更甚。

她甚至都沒有意識到,已經有人發現了她的存在。

那人看到竇惜顏,顯然吃了一驚,完全忘記了被推倒在地的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上了竇惜顏。

那個男人眯著眼,上下打量著她,帶著估價似的表情。

那男人的眼神太危險,好像把她當成了和這屋子裡的一樣的女人。

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便見那個男人目光瞥向了她的後方。

他以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柴鬱,柴鬱輕笑著點頭,將竇惜顏往前一推,便正好將她推進了那個男人的懷裡。

竇惜顏完全沒料到,柴鬱會在後面偷襲她。

當她被推進這男人的懷裡時,一切已經晚了。

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可是那個男人緊緊地圈著他,即使已經人到中年,可是男人的力道始終比她要大的多。

她被緊緊地箍在他肌肉鬆弛的懷裡,鼻子聞到了他沾著酒漬的襯衣上傳來的酒氣,以及嘴裡發出的菜味兒。

這兩個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像是隔夜的嘔吐物,讓她噁心的想吐。

那個男人毫不顧忌的把嘴探過來想要吻竇惜顏的嘴,剛才他已經用眼神向柴鬱詢問過了,這是不是一個他可以碰的女人。

這裡提供給他們服務,讓他們像上帝一樣的隨心所欲,但不表示他們在聞家人面前,仍然可以扮演上帝的角色。

在聞家人的面前,他們還是要小心一些。

柴鬱的回答很清楚,他用行動表示了同意,直接把竇惜顏推進了他的懷裡。

竇惜顏一看就跟屋子裡的這些職業妓。女不一樣,她更乾淨,也肯定並不是做這行的,只是不知道做了什麼蠢事兒,得罪了聞家。

嘖嘖,可憐的姑娘。

不過有了新鮮貨色,他當然看不上地上的女人了。

甚至連瞧都沒有再瞧一眼,早就把那女人給拋在了腦後。

那高高撅起的彷彿豬一樣的嘴巴,還帶著飯菜的油腥,朝著竇惜顏襲擊過來。

竇惜顏躲無可躲,只能將臉埋進他的胸口,不想被他吻住唇。

可是油乎乎的嘴巴吻住她耳朵和後頸,又在她臉頰上粗魯摩擦的感覺,更加讓她噁心。

“放開我!放開我!”竇惜顏掙扎著尖叫,可始終甩不開他。

她這掙扎更加激起了男人的興味,他們時常到這裡來玩兒的,什麼遊戲沒玩兒過?

那些噁心的,變態的方式,只有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一時親不到她的嘴,他也不在乎,反正當他把她壓到身。下狠幹的時候,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根本就躲不了。

所以,他不斷地用力的親著咬著他能親得到的地方。

一手圈著她,另一手則不帶憐惜的用力的在她的身上揉。捏,罩住她的綿。軟,粗暴的掐著。

“放開我!放開我!”竇惜顏尖叫道,“你讓他放開我,我是來見你們少主的!”

柴鬱知道,後面那句是衝他說的。

而聽到她的話,抱著她的那人也遲疑了一下,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柴鬱。

柴鬱略帶著微嘲的說:“少主讓我帶你過來,沒說要見你。”

而後,他又看向那個男人:“儘管享用沒關係,把她帶來難道擺著當花瓶好看嗎?”

這無情的話讓竇惜顏冰冷的心都寒了,雞皮疙瘩竄上脊背,恐懼的上下牙齒對在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