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已經沒了,光禿禿的血肉模糊,早就該沒命的人,卻一直被聞家的醫生團隊用藥吊著命。

他旁邊的牢房,葛樹裕趴在地上,長褲被退到腳踝,光著屁。股。

屁。股後菊花綻開,還淌著血。

因為葛樹裕還能出聲,表示這才剛完事兒不久。

聞人把目光落在一旁“暗衛”牽著的一隻大高加索犬上面,高加索犬蹲坐著,也已經快要到達“暗衛”的胸口。

若它直立起來,只有後腿落地,那麼就比“暗衛”還要高出一個頭。

健壯的讓人毫不懷疑,它有能力把一個成年男人撕咬至死。

不過這隻高加索犬被訓練的很好,這種兇猛的犬型,反倒是對主人極為忠誠。

它老實巴交的蹲坐著,吐著長長的舌頭,“哈赤哈赤”的喘氣。

聞人只是掃一眼,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事兒,聞承運這幾天沒少幹。

專門找來這種兇猛的大型犬,那。話兒一點兒都不遜於男人。

給它們餵了藥,狗被藥勁兒控制著,也不管是不是母。狗,被人指引著就在葛樹裕身上忙活。

因為全是這種大型犬,本身就特別重,力氣也大,尤其是被藥給迷糊塗以後,更不容許獵物掙扎。

而葛樹裕從關進來就沒有吃飽過,食物也沒有營養,手筋又斷了,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反抗。

葛樹裕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種侮辱,恨不得一死了之。

而在聞承運執行這件事的第一天,聞承運便跟他說過:“我也要你嚐嚐當初我妻子所受的折磨!你們這群禽。獸折磨她,那麼你也該被禽。獸折磨!”

當時,葛樹裕還想不到聞承運打算幹什麼,他當然沒有聞承運那份兒想象力,不過當他第一次受到折磨的時候,便已經悲憤欲死。

現在,聞承運悠閒地放下茶杯。

聞人劈頭便說:“我要結婚!”

“什麼?你小子這麼快就找別的女人了?”聞承運的第一反應,就是放下茶杯瞪著聞人。

聞人也瞪回去:“說什麼呢!我是跟佳然結婚!”

聞承運這才咕噥道:“這還差不多。”

“不過你那根筋是怎麼轉活絡的,突然想通,要娶人家了?”聞承運又問。

“你管那麼多幹嘛!反正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要跟她結婚!”聞人沒好氣的說,“婚禮要盛大,要快!以最快的速度!”

聞承運頭往後微微仰著,盯著聞人老半天,才說:“你把人家肚子搞大啦!”

聞人一窘,咕噥道:“這老狐狸!”

而後,便悶頭離開,邊走邊說:“這邊的事兒就交給你了,我要專心搞婚禮!”

“嗯哼!”聞承運拿起剛剛放下的茶杯,端到唇邊,看看杯中的茶水,禁不住的笑,“就快能喝到媳婦兒茶嘍!”

“不光是媳婦兒茶,再過不久,還得準備紅雞蛋呢!”柴仲湊過來提醒。

“對對!對對對對!”聞承運連連點頭,笑眯眯的越想越高興。

……

……

聞人抱著方佳然躺在床。上,透著玻璃窗看著天空中的月亮。

月亮並不圓滿,不過他此刻的心非常圓滿。

他並沒有因為與方佳然許久不見,終於又在一起就瘋狂的要她。

考慮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他今晚老老實實的,只是擁著她就滿足了。

兩人有說不完的話,方佳然忙著把分開的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點點滴滴的,都告訴聞人。

都聽完以後,聞人發現方佳然並沒有提樑宇。

如果是因為她要跟他結婚,太高興了把梁宇忘了,他當然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