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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肌肉,告訴那些個心懷叵測的人,他高鳴可不是個軟柿子。
要知道,這盯著他高子楷的,可不僅僅是高子正父子兩個,另外幾大家族裡有資格角逐十幾年後那個位置的各優秀嫡系弟子們,可也是不在少數。那怕如今他不在政界。
要知道以他如今的中將級別,一旦回到政界,一省的主官是跑不了的,還有十來年的發展空間,以後的事兒誰又說得到呢?
高子楷正想說話,高鳴卻淡然的接過盤子,略帶譏誚的說:“行,那就用這個吧,免得大叔您再跑一趟。”
見高鳴如此舉動,對高鳴一家應該算是比較友好的中年女子眉頭一皺,就想說話,而高興邦高老爺子則是白眉一展,手稍微抬抬,將女兒的舉動制止住。
老頭兒今年八十有九,自從十來歲跟隨太祖南征北伐,又經歷幾十年新華夏建設期的各種陣痛,不知歷經多少風雨,人心是什麼樣,高興邦是再清楚不過,但在這一刻,高興邦還是不得不承認,對於面前的這個孫兒,他看不透。
高鳴面相清奇,雋秀而又帶著幾分陽光,完全融合了他幼子和兒媳的面相特點,想來性格也出不了太多偏差。但高老爺子卻是知道,兒子和兒媳雖然都是善良之輩,但可不是那種濫好人,他們的善良只是對他們喜歡的人,若是敵人,那必定會遭到他們冷酷的打擊。
別看大兒子高子正這會兒還喳喳呼呼的反對這反對那,高興邦知道,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早在二十年前,這個不成器的貨就要被遭受失子之痛的幼子夫妻兩個整得不成人樣。
如果孫兒沒有找回來,高興邦知道,自己嚥氣的那一天,也就是高子正閉眼的一日。偏生這貨還不知進退,被冷落了那麼久還喜歡出來蹦躂。要不是高興邦答應過他母親,承諾讓他平安一生,早就親手把他送回家族“思過房”裡一輩子終老了。
高子正對他們一家三口的敵意,只要不是瞎子,誰都看得到。
高老爺子就不信高鳴沒有看到,沒有想到,可既然想到,但他為何能坦然接受高子正拿過來的盤子呢,高興邦敢斷定,他那個不成器的大兒子,絕對又在這裡面搞的有貓膩。
高鳴繼承了他們夫妻倆的性格,自然也不是什麼濫好人,他們高家要在這個世間生存延續,也不需要濫好人。
一時間,全場人的眼光都集中在高鳴身上。
高鳴靦腆一笑,慢條斯理的將手指上纏繞的銀針捋直,朝高子楷晃晃,高子楷微微一笑,朝高鳴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掌。
所有人都只見高鳴手腕微微一動,就沒見高鳴有針刺的動作,卻看見高子楷的食指上冒出一顆血珠。高子楷輕輕一抖,血珠落入白玉瓷盤中。
自然,針不刺手指,手指絕不可能憑空冒出血珠,他們沒看到,只是因為高鳴動手的速度太快,都沒來得及在視網膜上成像就完成了動作。
在場的人,那個不是有幾分見識的人?心裡都暗自大為驚駭,這要是對那個人出手,簡直沒誰能躲得了。
高子正喉頭有些發乾,抬頭看看高鳴,高鳴正在對他微笑,心裡不僅一寒,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這銀針這次刺的是高子楷的手指,要是刺他的喉嚨的話,恐怕,他連對方怎麼動手的都不知道。
還是,離這個帶針的危險的傢伙遠點兒好。高子正可不覺得自己這個所謂的大伯能對這個傢伙有什麼威懾力。
高鳴接著也把自己的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