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澗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何她一點訊息都沒收到?

景澗回來不是應該先稟告她,得到她的允許之後再回來嗎?

可她轉念一想,覺得景澗就是蕭見謹,蕭見謹做事可不需要徵求她的同意。

但即便是這樣,她也有些不高興。

景澗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輕嘆著說:“我現在有急事回來,東疆那邊局勢穩定,為夫也留下人保護老爺子和爹,你不必擔憂!”

蘇程曦不悅地皺起眉頭:“可是你什麼都沒告訴我!”

就算不需要經過她的同意,也該知會她一聲才對。

話才說出口,她就突然覺得,可能景澗是有什麼不能提前告訴她的理由,她不該不識大體。

景澗抬手揉了揉蘇程曦的腦袋,低聲呢喃:“為夫是悄悄回來的,無人知曉,敵在明,咱們在暗,才能探查到更多對咱們有利的訊息。”

他掐住蘇程曦的下巴抬起來,虔誠地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聲音溫柔沙啞得不成樣子,他低聲問道:“曦兒,為夫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想為夫嗎?”

蘇程曦小臉瞬間有些紅了,伸手圈住了景澗的脖子,輕輕地點頭應道:“我想你的,一直都有想你。”

“你說你想我,剛剛見到我的第一反應為何是質疑不是驚喜?”

景澗捏了捏蘇程曦的鼻子,有些氣悶地說:“你這個小騙子,你是不是在騙我?”

蘇程曦輕笑了一聲,眨眨眼,低聲說道:“我並沒有質疑你,我只是好奇罷了,你突然出現,我也很驚喜。沒有你在的這段時間我過得不太好,很是想念你,我隱約能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了,你說的那個神醫這麼久一直不曾入京,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情況……”

她沒病沒災,腦袋卻只存在現代的記憶,可她又確實是原本的蘇程曦。

有時候她自己都想不通為何會這樣。

景澗抬手摸了摸蘇程曦的小腦袋,低聲說:“那個神醫來無影去無蹤的,就算有事尋到他,只要不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拖上一年半載再上門也是常有的事。你不要著急,總有一日你會全都想起來的。”

蘇程曦笑了笑,抱緊了景澗,腦袋蹭了蹭他的下巴,輕聲說:“此事不急於一時,慢慢來就好,你舟車勞頓,辛苦了,好好睡一覺吧!”

景澗低笑了一聲,喉結微微滾動,輕嘆著說:“為夫回來之事,京都城內就你一人知曉。為夫暫時不能出現在人前,以後就只能留宿在曦兒的寢殿了,還請曦兒多多關照。”

蘇程曦輕笑了一聲,眼眸閃了閃,湊到景澗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景澗的眸色一沉,呼吸瞬間就亂了,他嚥了咽口水,低聲確認道:“曦兒,這話可是你說的,說了便不能反悔。”

蘇程曦嬌嗔:“你的話怎麼這麼多?你到底要不要嘛?”

“要!”

景澗斬釘截鐵道:“媳婦兒想給的,為夫豈有不要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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