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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中的意境,趙某已經體會到了。”
錢德祿更是端起杯子,一口乾掉:“好詩,就憑方丈這一句,當浮人生一大白,弄的錢某都想出家了。”
陳定也是不住點頭,只有利玄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開口道:“方丈,一句算不得詩吧。”
霍元真繼續道:“禪心似月迥無塵,詩性如天青更新,好句漫裁團錦繡,佳文不點綴奇珍,六朝一洗繁華盡,四史重刪雅頌分,半枕松風茶未熟,吟懷瀟灑滿腔春!”
連續的八句吟誦,霍元真一氣呵成,詩做完了,回到了座位上,端起茶杯微微品了一口,雲淡風輕,頗有一代高僧的風範。
那邊趙無極沒有再說話,而是端起酒杯向霍元真示意,然後一飲而盡。
喝完了酒,趙無極才嘆息了一聲:“好一句吟懷瀟灑滿腔春,方丈,你的豪情壯志趙某領教了,如若你能還俗,考取功名不費吹灰之力。”
“趙施主抬舉貧僧了,出家人,功名利祿與我如浮雲,眼下貧僧也是為了以後少來僧眾有個安身之所,為了四方鄉鄰能有許願之處,才不得不前來求趙施主,否則貧僧還真不願走這一遭。”
明明是發展門派好日後在武林爭霸,霍元真也能說得大義凜然,還不由得別人不相信。
果然趙無極面露欽佩之色,再次舉杯與霍元真對飲。
那邊利玄的臉色陣青陣紅,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對趙無極等人道:“你們還沒說我的詩與他的詩誰的好呢。”
錢德祿撇了利玄一眼,冷冷道:“利玄大師,這個恐怕不好比吧。”
“有什麼不好比的,誰的好就是誰的好,不好就是不好。”
“利玄大師,如果你硬要比的話,那麼錢某隻能說,頑石相比金玉,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勉強去比,只能說明拿著頑石的人有眼不識金鑲玉”
“你……你說什麼!不,我不相信你說的話,趙掌櫃的,你是秀才,你說。”
趙無極有些無奈地看了利玄一眼,“利玄大師,一戒方丈的詩句之佳,乃是趙某生平僅見,這個還是不要比了吧。”
利玄這次終於死心了,本來自己在陳定的引薦下,和趙無極溝通了一天了,雙方相談甚歡,知道霍元真來了以後,更是含蓄地表達了想打擊一下對方的意思,趙無極也默許了,沒想到經過一場賽詩,整個局面就倒轉了過來。
那邊陳定也不作聲了,雖然他有心幫助利玄,可是奈何人家一戒方丈的詩句太好,自己想找藉口都找不到。
見此局面,利玄也死心了,冷笑一聲:“好,哼哼,不就是區區三萬兩白銀嗎,只要我師兄出手,肯定不費吹灰之力,你們不肯借,別人肯借,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老衲告辭了!”
說完利玄一甩衣袖,轉身往外走。
陳定張了張嘴想挽留,卻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利玄來到了門口處,突然有轉過了身,對霍元真道:“一戒方丈,好好建設你的少林吧,大把銀子砸出去,萬一哪天少林被人滅門了,趙掌櫃的錢你可就還不上了。”
“阿彌陀佛,利玄住持,這就不勞你費心了,貧僧自當妥善經營,即使真有一天被滅門了,也是貧僧的劫數,但是我想不會有那一天的,妄想對我少林做出什麼事,貧僧自當超度與他。”
“哼,不知死活!”
利玄不想再和霍元真耍嘴皮子,離開了錢莊,心裡盤算著日後怎麼對付少林寺。
霍元真轉身對趙無極道:“趙施主,你也聽到利玄的話了,如果你擔心日後無法收回此比銀兩,那麼貧僧的提議就此作罷。”
沒想到趙無極眉毛一立:“方丈何來如此言語,趙某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自幼飽讀詩書,行的正做的端,他們固然是江湖人士,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