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綵衣睜開眼睛,小鼻子抽動了兩下,聞到了金瘡藥的氣味。

“賊和尚,你的藥還不少嗎?”

霍元真直接將最後一副金瘡藥遞給了羅綵衣:“貧僧的這兩副外傷藥,只有在內傷好轉的情況下才能使用的,所以才沒有立刻拿出來,女施主莫怪。”

到了這個時候,羅綵衣也不講究什麼客氣了,直接拿過金瘡藥敷上。

兩個人都敷了藥,短時間也不能動了,在那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非常的無聊。

之前還是打生打死的敵人,現在卻突然成為了雙雙落難之人,角色轉換的有點快,即使是霍元真這樣的自來熟性格都沒能完全適應。

坐了大約一個時辰了,羅綵衣覺得十分的無聊,對霍元真道:“賊和尚,你和婉君怎麼認識的?”

對於羅綵衣這個賊和尚地叫法,霍元真毫不在意,好歹當了方丈這麼長時間了,什麼事情該計較,什麼事情不用在乎,霍元真非常清楚,笑了笑道:“寧姑娘心有所憂,來我少林拜佛,貧僧為其解惑,僅此而已。”

“你還會為人排憂解難?”

可能是被霍元真一下撞的狠了,羅綵衣對其印象一直不太好。

“我佛慈悲,所受佛法都是為人排憂解難的。”

羅綵衣轉過頭正視著霍元真:“賊和尚,為人排憂解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