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戒單獨闖過來了!”

“一群飯桶!”

靈虛子這時候有些惱火了,這個一戒還真是和自己過不去,而且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居然一個人就衝了進來,真以為蝴蝶谷內無人了不成。

周圍的人們一陣喧譁,大家都知道少林有可能要來,但是沒想到居然來得這麼快。

這時候外面又是有人大喊:“一戒,站住!那裡不是你去的地方。”

喊話的人,就是李逸風佈置的人。

靈虛子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走,他一動,武林盟內的人紛紛起身,都跟著去了外面。

來到了外面,不遠處,幾名金衣人已經攔下了一戒。

只見這時候讓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一戒騎在馬上,突然回頭對幾人張了張嘴,似乎是大叫了一聲,但是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可是後面的幾個先天后期,好像被什麼衝昏了頭腦一樣,身體搖晃。好像喝醉了一般。

而那一戒身形閃動,如同鬼影一樣,幾個騰挪,這一刻在這個身邊打一拳,下一刻在那個身邊拍一掌,三下五除二,四個追擊而來的金衣人就紛紛倒地不起了。

李逸風的眼睛的微微地眯了起來,自言自語地道:“一戒的大挪移身法居然達到了這種程度,看來是老夫大意了,一般的先天后期。已經不足以對他造成影響了,這是完全不同的境界。”

霍元真舉手投足之間解決了四個先天后期。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牽著白馬。緩緩地走到了閣樓門口,然後對靈虛子道:“阿彌陀佛,靈虛長老,別來無恙。”

靈虛子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畢竟這件事情,他做的是有些心虛的。只好是對霍元真還禮道:“一戒長老,有些日子沒見了。”

這時候李逸風在旁邊開口道:“一戒,你已經不能在稱呼靈虛道長為長老了,他即將成為武林盟的盟主,以後要尊稱盟主。”

霍元真看了李逸風一眼,然後道:“這位施主面生的很,是武林盟的弟子嗎?見到貧僧為何不施禮,反而敢直呼貧僧法號,怎麼如此的沒規矩!”

李逸風一看霍元真在這裡裝糊塗,不由大怒道:“一戒!你裝什麼裝!難道不認識我嗎?我就是……”

“慢著!”

霍元真這時候突然大喝一聲,打斷了李逸風的話,然後對其道:“這位施主,說話之前要考慮清楚,你如果不是武林盟的弟子,那麼就沒有權利參與武林盟的事務,這一點是有明確規矩的,靈虛子道長,你身為武林盟長老,知道這條規矩嗎?”

聽到霍元真的話,李逸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說自己不是武林盟的人,那麼確實在大義上面說不過去,一戒硬抓著這條不放,自己還真不好說話,只能將目光投向靈虛子。

靈虛子有些尷尬地道:“規矩是有這麼一條規矩,不過凡事都可變通嘛,這個李大俠是貧道的摯友,特意來為貧道賀喜……”

“靈虛道長,如今盟內事務繁多,愁有千萬,這喜從何來呀?”

“還有!”霍元真聲音再次大了起來。

“如今東方盟主生死不明,盟內已經到了緊要關頭,貧僧身為武林盟長老,自知責任重大,所以在此提議,盟內立刻召開長老會議,討論如今的情況,非本盟長老,一律不得參加!”

他這個提議一出,立刻就將李逸風排擠到外面去了,靈虛子如何肯答應。

沒有李逸風,他就沒有了主心骨。

但是靈虛子也不是那麼白給的,順著霍元真的話就道:“一戒方丈的意思,正是貧道的意思。不過貧道認為,如今的事態已經非常嚴重了,單單開長老會已經不足以解決問題,咱們要開,就開全體人員的大會,今天在這裡的人,都有參與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