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知縣身後的那些官差,各個都被人打得不輕,居然也沒怎麼治療,簡單的包紮一下就跟著朱知縣跑到少林寺來了,想必肯定是有所求了。

霍元真心裡就在盤算,如果想買少林的金瘡藥的話,自己要多少錢合適。

朱知縣上氣不接下氣地來到了霍元真身邊,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大師,您看看,您看看,這像什麼話!啊!居然毆打官差,我手下就這麼些人,都被打了個鼻青臉腫,這幾天升堂都升不了了,讓本官顏面何存?讓朝廷顏面何存?”

“朱大人,且慢,且慢。”

霍元真阻止了情緒激動的朱知縣,詢問道:“難道大人的這些手下,是被貧僧的少林弟子毆打得不成?”

“哦,那不是,大師切莫誤會。”

“既然不是貧僧的少林弟子作案,那麼大人因何要找貧僧做主呢?”

朱知縣這個時候才想起正題,急忙道:“大師,你有所不知,如今登封出現了一個賊人,打家劫舍,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呀,本縣多番偵察打探,終於掌握了賊人蹤跡,於是運籌帷幄,佈下天羅地網……”

這時在霍元真身邊的慧元忍不住道:“大人,我師父很忙,一會兒貧僧還要請教師父武功,請大人說重點吧。”

慧元也不傻,他看到霍元真臉色不豫,應該是嫌棄這個知縣太囉唆,乾脆他就出聲提醒,也維護了霍元真的身份。

霍元真微微點頭,慧元雖然有時候單純一些,但那是缺乏歷練的緣故,並不是愚蠢。

朱知縣得到提醒,停止了他的自吹自擂,終於切入正題:“我們找到了那個賊人,可是那個賊人對我們動手了,我的官差根本都靠近不了,就被他一掌一個的隔空打成了這樣,而且那賊子還放話了,下次再敢找他的麻煩,他就要動手殺人了。”

霍元真道:“既然你們縣衙無力對付賊人,就應該上報知府衙門,來找貧僧作甚?”

“大師,你有所不知,那個賊人說了,他是江湖人,我們去再多的人也沒用,況且此事一旦上報,恐怕惹知府大人不快,本官擔心……”

霍元真聽明白了朱知縣的話,想了想對其道:“既然是江湖中人作案,那就是江湖中事了,我少林既然在登封境內,也有責任保一方平安,此事貧僧自有定奪,大人將那賊人的具體情況說說吧。”

朱知縣就將那賊人的情況敘述了一遍,也沒說出來什麼,青衣蒙面人,拿劍,會遠遠的就出掌,而且宣稱明晚會繼續作案,目標就是城東的張大戶家。

等朱知縣說完情況離開後,慧元對霍元真道:“師父,您怎麼輕易答應這個知縣了,依弟子看,那不是普通的江湖人,應該是武功很高,至少也是先天高手了,能控制劈空掌將那些官差打傷而不打死,還不是一般的先天。”

霍元真這時面色有些凝重地道:“此人其實就是衝我少林來的。”

“師父此話怎講?”

“你剛剛進入少林,有些事情還不清楚,如今我少林是方圓數百里的最大門派,那江湖高手就在登封作案,顯然是要讓官府向我們求助,所以他的目標就是我們,這是引蛇出洞的計劃。”

霍元真繼續道:“能引蛇出洞,證明他本身並不敢來少林,這就說明,此人是知道一些少林情況的,也許是熟人。”

“那師父的心中,可猜到此人是誰?”

霍元真笑了笑,“此人定然是找來幫手,準備等我們上門呢,為師心中雖然有猜測,但是也未必準確,還是這登封還是要去看看的。”

“師父,這是圈套,弟子覺得你不應該去。”

慧元立即對霍元真表明了態度,表示自己擔心師父的安危。

“為師也這麼覺得。”

霍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