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和尚不禁有些咬牙切齒:“好你個一戒,剛剛在貧僧這裡搶走了天魔琴,居然現在還有膽子到河西來,難道你不知道,這裡已經是大夏國,是落花神教的天下了嗎!”

聽到枯木對一戒如此憤恨,手下的人道:“大師,要不要小的現在去召集兄弟,將那一戒給拿下。”

枯木擺了擺手:“不必,你們去了也是無用,一戒的本事不是你們能想象的。”

“那要不要通知軍隊,派一隊官兵來,一戒該不是對手了吧。”

“貧僧再和你說一遍,一戒的本事已經不是普通人靠人多能對付的了,現在你們就給我繼續盯著,我去見副教主,希望他能夠出手解決一戒吧。”

枯木離開了自己所在的房間,他們居住的地方是涼州內的一個大院落,拐了幾個彎,來到了另外一間房的門口,輕輕敲門。

“是枯木大師吧,請進。”

室內聲音傳出,門也同時開了。

枯木邁步進了房間,那門又詭異的自動關閉。

室內光線明亮,一個一身黑白相間衣服的中年人正在那裡研究一個棋局。

看到枯木進來,這個中年人立刻招呼到:“枯木大師,來來來,幫我研究一下這個棋局,嘔血譜,這是讓人嘔心瀝血也不能勘破啊。”

枯木笑了一聲:“副教主好興致,不過老衲對於棋道研究的不多,恐怕不能給你什麼幫助了。”

中年人道:“枯木大師謙虛了,您好歹也一百多歲了,吃的鹽比我吃的米還多,棋道更是早已在我之上,出家人吶,就是喜歡謙虛。”

枯木來到了中年人的對面,坐了下來,兩個人研究了一會兒,枯木並沒有給出什麼有建設性的提議。

中年人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枯木:“大師好像今日心神不定,莫非有什麼事情?”

“唉!”

枯木終於不再研究棋局,而是對中年人道:“副教主,實不相瞞,老衲今日前來,是有所求的。”

中年人一聽,立刻道:“如果是江湖上的事,大師就不必說了,我退出江湖二十多年,已經不願再沾染塵世,江湖事還是找教內的其他人去做吧。”

枯木早知道此人會如此回答,但還是繼續道:“確實是江湖中事,但是副教主請聽貧僧把話說完,如果聽完貧僧的話,副教主還如此堅持,就當貧僧沒有說過就是了。”

“那好,我繼續研究,大師說你的。”

中年人似乎胸有成竹,繼續研究他的棋譜。

枯木在一邊獨自道:“副教主二十多年前退出江湖,外界並不知道詳細原因,還以為是你練功出了岔子,其實老衲知道,副教主是因為功力達到了一個極限,以及一些個人原因,才選擇退出的,對吧。”

中年人從鼻子裡面“嗯”了一聲,就算是回答了。

“這些年來,副教主一直心甘情願的跟隨在她身邊,一則是因為你喜歡她,二就是因為她的功力確實是在副教主之上吧?”

中年人斜眼看了枯木一眼:“大師非要把一切都說得這麼明白嗎?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那老衲就說了,制約副教主你的,其實就是一個瓶頸,一旦這一個瓶頸突破了,那麼副教主的功力將立刻突飛猛進,成就先天圓滿。”

中年人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棋,對枯木道:“大師既然說到了這裡,那我也就說一句,這確實是一個瓶頸,對手難尋,先天圓滿我不能抵擋,但是若是枯木大師這個級別的對手,我也不想出手了。”

枯木笑道:“如果這對手是李逸風李流雲兄弟呢?”

中年人道:“他們兄弟二人聯手,號稱圓滿之下無敵,但是他們畢竟是兩個人,和他們動手無論勝負,這個結果都不能對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