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這間房的……門。

她做了改動。

必須有所改動,不然死的就是她。

不,或許一時之間還死不了。

最多被抓回去……慢慢折磨;那個人,可捨不得這麼‘一隻老鼠’在他‘這隻貓’面前還沒玩夠就死了。

他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對於白玉清來說那是個噩夢,還不如殺了她乾脆。

有動靜!

白玉清站定不動,靜悄悄的環境……她耳朵側起細細聆聽。

腳步聲!

兩個人的。

不,還有一個人在後頭。

她悄悄挪過身子,隱藏在黑暗中,因為厚重的窗簾都被拉上,所以整個房間昏暗,也給了她一個能藏身的好環境。

隔著牆聽著。

她聽力靈敏,也幫助了她不少逃脫的機會。

腳步聲越來越近。

還伴隨著嘰裡呱啦一大串的不同語種,聽起來像兩口子在吵架。

可白玉清絲毫不敢鬆懈,時刻高度警惕。

她精通好幾國語言,自然聽得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

鬆了口氣……

就一男兩女的酒鬼。

應該是嫖妓的。

雖然鬆了口氣,但白玉清還是貼在牆邊,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等那三人走過了,往樓上走去……似乎還聽到了開門聲。

靜靜站了十分鐘,等徹底沒什麼動靜了。

白玉清才離開了牆邊,但還是絲毫不敢接觸警惕。

掩在一旁,悄悄的透過窗簾看向外面。

外面狀況沒異常。

還是那麼熱鬧,匆忙的行人,歡快的旅客……

太過安靜的地方,反而不適於躲藏。

她不敢大意。

已經吃虧過一次了,可不能再來第二次。

再三確認外面的狀況沒異常後,白玉清才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例如:填飽肚子?

逃忙的日子可不好過,有一餐沒一餐的。

就連從小不喜歡吃的泡麵她現在都吃習慣了,還是常客。

沒辦法,貪兩個字:方便。

可不就方便……面嘛。

她真沒想到當年那個叛徒居然也在這個組織裡,似乎級別還不低;至少還比那個人高。

不是什麼好事。

幸好,白藍在國內。

要是還在英國,她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些什麼事。

說起這場逃忙的起點還是在美國。

她還是和平常一樣偶爾呆在研究院裡,偶爾有任務便協助機構的人,她副業是法醫嘛。

也不知道為什麼恐怖分子就那麼偏愛在美國搗鼓些什麼陰謀;還好巧不巧的被她撞見。

第一次,被她撞見時幸好反應快速,給躲過去了。

風平浪靜了一段時間,以為對方沒有察覺到,豈不料早已引起懷疑;第二次的時候她就被那個人抓住了。

就單單那麼一眼,她就被抓了;如果時光能倒退,是不是她不那麼逞強,不抬頭去看那麼一眼,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那天,機構裡的執法人員都出去任務了,那段時間恐怖襲擊鬧得沸沸揚揚,連兇殺案也比以往要多得多,恰巧那個時候她們正負責一宗連環殺人案。

而法醫室也自然而然的忙碌到不行,屍體多得快要忙過不來;就因為這樣,她被邀請去了幫忙。

幫忙解剖屍體不單單像研究室那樣做實驗,而是要看案件的資料,瞭解整個案子……這樣才能注意到別人發現不了細節,這也是法醫的便利。

一切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