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溫夏的手越來越緊,時間漸漸逼近,他完全的開始不依不饒:“下車到地方了給我打電話,我會找時間回去看你的,我回去的時候你一定要抽時間出來陪我!!”

簡直凶神惡煞了。

溫夏被他弄得好笑,湊上去主動的“吧唧”親他一口:“答應你!”

徐司祁瞬間摟著她甜甜蜜蜜又不捨心疼的複雜的笑。

前面老教授冷哼一聲。

“。。。。。。”終於忍無可忍,徐司祁扭頭咬牙切齒道:“老師有何貴幹?”

老教授完全沒理會他的威脅,淡然的看看手錶,推門下車:“時間到了,鬆開你媳婦兒,她該走了。”

徐司祁抱著,不肯。

老教授拉開後門毫不客氣的就把人扯著拎了出來,瞪著花白鬍子恨鐵不成鋼的教訓自己的得意門生:“你知道你媳婦多長時間沒訓練了嗎?還擱這膩歪!”

徐司祁:“。。。。。。”

不等他說話,老教授“嘭”的一聲關了門,開了後備箱拿了行李就領著溫夏走了。

溫夏眼圈都有些紅了,拖著自己的小行李箱,一步三回頭的看向他的方向。

徐司祁冒著被認出的危險,把車窗降到最下,眼神對上她看過來的,微微一笑。再看著她,一路背影漸行漸遠,直到她登機前最後看過來一眼。

好像慢動作一樣緩緩入眼。

。。。。。。

良久,他的車窗還未升起,天空已經有飛機飛過的聲音的劃過。司機等了好久,這才小心翼翼的提醒他:“徐老師。。。。。。天好像要下雪了,我們現在回去?”

徐司祁回神,低低應了聲:“好。”

路上倒真的下雪了,不大不小的雪花順著他沒有關緊的窗戶飄進來,直直的打在他面無表情的臉上,冷的徹骨。

他伸手,將窗戶開的更大了些。

窗外大雪紛飛,不及車內人的思緒翻飛。

比如,前面司機先生的內心活動就非常豐富:

靠!大冷天的開車開窗!神經病啊!

————

整整兩個多月,徐司祁和溫夏都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溫夏訓練時間緊,老教授又向來嚴厲,她沒辦法飛去找他,於是徐司祁每到沒有什麼戲份的時候就立馬飛過來看她一眼,但就算是這樣,兩個人這幾個月加一起也沒見到幾面,直接導致了雙向的相思成疾,每次煲電話粥沒一兩個小時誰也不肯撂電話。

終於,一月十六號,溫夏時隔兩年,再一次以正式參賽成員參加程式設計大賽的日子。

她這段時間忙得要死,除了最基本的訓練和加試之外,她還抽空重新考取了國家程式設計隊員的資格,滿分錄取。而她之前的側重點都在效能和功用上,美觀上多少有些欠缺,這段時間也加緊訓練這些薄弱點,每天幾乎只睡五六個小時,從早到晚都繞著程式碼轉,手指頭都經常會敲僵掉。

徐司祁有次回來看見心疼的不得了,氣勢洶洶的跑去找老教授抗議:才幾天不見啊,小孩渾身上下瘦了兩圈不止,不知道掉了多少的肉,兩個眼睛底下的黑眼圈都要趕上熊貓了!

老教授喝著茶,語氣悠悠的駁回去:“這是她復出後的第一站,必須要打出響來。不然,不止別人會有些想法,就連她自己,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再不適合這種高強度用腦的事情。她那個腦子,太久沒動了,都要鏽了!”

徐司祁當然知道,這一站有多重要,他心裡再清楚不過,可是情緒這種東西並不是人可以控制的。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想要照此去做,難如登天。

他無奈妥協:“就不能讓她每天多睡半個小時嗎?再這麼下去她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老教授怡怡然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