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麼,你看我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而且我有師父送的丹藥,輕煙就莫要破費了。”

元嬰大能的丹藥自然要比自己這金丹期的修士所有好多了,知道簫瑤不是在客氣,趙輕煙便收起這些小瓶。

這時簫瑤指了指擂臺上還昏迷著的李丹道:“倒是他,有可能醒來後腦袋會歪個十天半月的。”

她故意壞心眼大聲說道,讓話音清晰傳達到趴在李丹身旁哭喊著“丹哥哥”的簫雨荷耳中。

倆人只見對方身體一怔,女子隨即表情鐵青的抬起頭,那眼神恨不得將簫瑤千刀萬剮,抽魂煉魄。

就連趙輕煙見著也不由嚇了一跳,“你對那傻大個做過什麼了?怎麼人家未婚妻一副要將你生吞活剝的神情?”

簫瑤攤手錶示,“沒做什麼就是在他脖子上劈了一記,大概她覺得自己未婚夫在眾人面前丟了顏面心中嫉恨吧。勝敗乃兵家常事,不用多理,走,我們去看晶瑩的比試結束沒有。”

主要她也從未搞懂過,這簫雨荷為何會仇視自己到一見面就恨不得撲上來咬的程度。

就這樣十六擂臺第四輪第一場比試在大部分人都莫名其妙的情況下結束了,李丹亦被人抬下擂臺去治療。

人流逐漸減少,最後擂臺旁還有倆人靜立,彷彿根本就沒注意到此場比試已經結束。

其中一高瘦男子忽然開口對身旁同伴道:“司徒兄,看來你與這李丹是無緣了。”

那名被喚作司徒的男子,天庭飽滿,一張四方臉,配上兩道劍眉看上去十分正氣。他也頗為遺憾的點頭道:“確實可惜,本來我還想與之討教討教那最強殺招‘金蛇狂舞’,沒想今次卻是沒有機會了。”

“不是還有贏了李丹的簫道友麼?司徒兄不看好她?”高瘦男子面帶笑意十分好奇問道。

“她?”司徒搖頭,“法術太弱,不過仰仗著蠻力投機取巧,只要不讓其近身,就算她天生蠻力,也不足以成為我對手,更何況她未必能撐到與我比試。”

“呵呵,司徒兄好自信,果然方才簫道友那最後一招在場修士中怕只有司徒兄看清了吧,這份冷靜與觀察力令在下佩服!本來按照此順序今次司徒兄進入前二十最大的勁敵便是李丹,如今李丹敗陣下來,司徒兄可以說前路平坦,定能取得比上次更好的名次。”

聽得同修讚美,司徒臉上也隱隱透露出一股驕傲,更是豪言壯語道:“前二十算什麼,今次我的目標便是前十,能入得前十那才能算是泰古界內真正金丹期高手!”

高瘦男子一拱手,“說得好!司徒兄好志氣!男兒理應胸懷大志!那在下就在此先預祝司徒馬到成功!”

司徒也理所當然承情道:“希望到時能承兄弟吉言,一舉進入前十!咱們兄弟倆先到山下好好喝一杯,我請客!”

一番交談之後,就像已經看到勝利般,兩人這才興致高昂離開十六擂臺,下山找酒去。

而在元嬰大能聚集的高臺之上,又是另一副光景:與呂不群打賭的李姓師弟則瞠目結舌半天合不上嘴,緩了一會才道:“師兄……這也行的?”

雖然大部分觀賽的金丹期修士沒來得及看明白比試最後白光中發生了什麼,但元嬰大能們又豈會不明?但只要不用違背天道的邪法,呂不群根本就不會去苛責門下弟子,在他心中這鬥法可不是單純的鬥法,而是重在“鬥”上,不止要鬥法,還要鬥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