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爾等也不過是過街鼠輩,人人喊打,藏頭露尾的鼠輩,焉敢說滅了我們,口氣不小啊。本來想給你們留一條生路,看來是沒有那個必要了,有請五方神劍,破妖滅邪。”主持陣法的鬼七哈哈一笑,伸手一推,就是五道黑白紅黃綠的光華直噴天空的五方五殺的陣盤上。

鬼七擺陣明殺,五道五行五色光華沖天而起,折射到大陣陣盤上,頓時,那懸掛九天的至陰玄月就有一道粗大的月華直射而下,陣盤一動,就有五色神劍而出,如過過潮江魚一般,無數玄劍而出。

既然擺明兵馬來對戰,下方的陰兵借道,武成稱王餘孽也是自百戰中成立的戰派,自然也是好戰好殺之輩。

只聽下方一聲無邊煞氣的爆喝聲炸響九空:“兒郎們,豎戰旗,迎敵,滅寇。”

聲音未落,一杆血色戰旗已經豎起,迎風一飄,就是無邊血氣蜂擁而來,只看下方,五個方陣兵馬做陣而齊,仰首大吼道:“戰,戰,戰。”頓時,就有一個血戰沙場的鐵血蕭殺凝聚虛空。隨後,就有一尊神影在虛空中凝形,身影模糊,看不真切,剛一出現,就有一股金戈鐵馬,將軍百戰死的鐵血戰氣激發而出。

同時,那大手一揮,一聲百戰不回的決絕聲響徹虛空:“戰”。

戰令一出,那空中戰旗就是一卷,無邊的鐵血戰氣如龍捲,瞬間橫掃下方的五個戰兵方陣,每個方陣,至少千人,五個戰陣,就有種人山人海的無邊氣息,卻又如同整齊如一人,戰氣如一人的統一指令的悍兵強將味道。

其實,透過陸地神屋屋頂的投影,我和元升就能夠一覽全景,就如同針孔成像一樣,那下方的戰陣士兵,都是紙糊人騎兵,只有那戰陣前的領頭將士,才是陰陽人,此時個個都執銳披堅,化身鐵血戰將,胯下寶馬隨時待陣而出,真個金戈鐵馬的一員戰將。

五人戰陣,五員戰將統領,一個將軍,立於陣前,他雖然是一個老朽,但是此時脊背挺直,手持一柄青龍大刀,戰意沖天而起,頓時身化不死戰神白起。

眼看那五方殺劍將到頭頂,他才一聲震破蒼穹的怒吼:“戰。”

那手中青龍大刀一揮,頭頂的血色戰旗就是一卷,頓時化作一幕這天大幕,猶如頂天大盾,此時,下方的將軍一揮,也是一聲怒吼:“戰”,手中長槍斜指蒼穹,一道血光頓如一道虹橋,沖天而起,搭在血色戰旗天幕上。

“戰”,千人方陣紙糊人陰兵虎吼一聲,風雲變色,紛紛飛身上前,居然就沿著那將軍的搭建的虹橋之上旗雲天幕。

五方五殺陣化生的殺劍何等厲害,乃是那五大仙人藉助至陰月華催生五方殺機而成,就是半仙遇到一道,也只能退避三舍,退的慢了,都會被殺劍所傷,一旦被包圍,那是必死無疑。

所謂將軍百戰死,戰兵死戰將。

那將軍把握時機恰到好處,五方五殺劍剛一落入戰旗天幕,就有紙糊人陰兵迎上,頓時,那紙糊人手裡的兵器剛一擊出,只聽咔嚓一聲,那五方五殺殺劍就如切瓜斬菜一樣,直接被連帶兵器被斬的粉碎,化作一捧紙屑飄飛虛空,如雪紛飛。

這紙糊人陰兵剛碎,就有後面的陰兵接住,那身後紙糊陰兵就如撲火飛蛾,悍不畏死,兵悍如此,豈不無敵!

五千紙糊陰兵瞬間被滅,天空第一輪的五方五殺殺劍居然被這五千陰兵消滅的乾淨,只有數個透過陰兵,卻又被戰旗天幕阻擋。

詭異,處處透露著詭異,難道,這紙糊人陰兵,真有如此厲害不成,一個紙糊人陰兵,就算有鐵血煞氣加持,一個紙糊人陰兵也不過是強如人間童子而已,這一柄五方五殺殺劍至少都能夠斬殺半仙。上千五方五殺殺劍頃刻被滅。

“好,好,好,陰兵借道,武成稱王,真是好一個將軍百戰死,既然如此,那你們今天就給我統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