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合節拍,田理麥,不需要跪!”

“是!”田理麥輕輕地答應了一聲。

此時,“民歌王”覃老三突地轉身看著田理麥,突然唱道:“吉日良期,收授徒弟,歌師到此,大吉大利。空中星斗明朗,金雞報曉開腔。田理麥拜我為師,山歌民歌唱徹雲霄;麥兒拜師堂上,歌事發達百事其昌!”

田理麥聽見覃老三唱完後,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便只是愣愣地站著,沒有動作!

“田裡麥,跪拜禮免了,但禮儀還是需要的,快躹一個躬,叫一聲師傅!”“民歌王”覃老三的右客在旁急忙說道。

田理麥依言叫了一聲“師傅”,又躹了一個躬。

“民歌王”覃老三笑眯眯地答應了一聲,接著便唱道:“一根竹子十二節,老三收徒在今月。徒弟要知唱歌苦,麥兒要知人感恩!”

田理麥看著陳新高,不知怎麼辦?陳新高笑了笑唱道:“師傅教誨記心上,天天要把歌來唱,吃水不忘挖井人,感恩不淺好時光!”

“唱歌要唱時代歌,要把時代緊跟上,時政清明乾坤朗,萬民樂業滿山香。”“民歌王”覃老三唱道。

“好啦,好啦!幾多大一夜了,就莫唱了,田理麥他明天那邊還有事,讓他去睡覺吧?!”覃老三的右客說道。

“田理麥,你只叫了師傅,還沒叫師孃呢!”陳新高說道。

“師孃!”田理麥趕緊叫了一聲。

田理麥還不知道師孃姓什麼,一直他又不好問得,此時,他悄悄地問師兄陳新高:“陳大哥,師孃貴姓?”

“師弟,你不能叫我陳大哥,要叫大師兄!”陳新高說道。

“是,大師兄!”田理麥輕輕地答應道。

陳新高將田理麥拉在一邊小聲說道:“你別管師孃姓麼子,叫師孃就行了!”陳新高仍然沒有告訴田理麥師孃姓什麼。

師兄陳新高不說;田理麥又實在不好再問;於是;便向師傅覃老三和師孃告辭:“師傅,師孃,今晚時間太晚了,我走了!”

田理麥說完,就要轉身向堂屋門外走去。

門外的劉軍文透過那縫隙見田理麥要開門出來,趕緊輕輕地向後退一步,然後又輕手拉腳地離開了階簷,躲到了院壩邊外了!

劉軍文之所以沒有立即離開,他是想等田理麥出房屋後與田理麥一起回到羅思思家。

“田理麥,你就莫走了,時間這麼晚了,雖然不遠,也好多睡一會兒!”然而躲在院壩邊的劉軍文卻聽“民歌王”覃老三的右客說道。

“師弟,既然師孃都說了,你也就別走了,聽師孃的!”劉軍文又聽陳新高說道。

院壩邊的劉軍文此時知道,田理麥肯定是要被留下來的,因為,田理麥剛剛拜了師,如果此時離開則於情不合了!

劉軍文看了一眼夜空,月明星稀,月亮已經西移,看去快落土了,劉軍文快步向羅思思屋走去。

劉軍文回到羅思思屋,輕輕地推開堂屋大門進門時,此時從裡屋的一間房裡傳來羅思思媽媽高樹娥的聲音:“是不是田理麥回來了?把大門關好!”

“高孃孃,是我,劉軍文!俵弟他已經在覃家屋睡了!”劉軍文輕聲回答道。

高樹娥不再說什麼,劉軍文把門關好,進到一間房屋睡下了!

田理麥那天晚上沒有回到羅思思的家,就歇在了師傅覃老三的家裡,而且是單獨睡的一個房間,壩的床單和被子都是嶄新的,師孃說道:“田理麥,這個房間今後就是你的專用房,你的師兄陳新高也有一間,那間房他都住了好幾年了,不過他睡在房裡的時間加起來頂多也就一兩月時間,每次來住一晚或兩晚,我都要把他的被單洗了放起,好在他下次來再睡。今後,你也一樣,師孃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