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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遲疑的否決了。為什麼?因為這樣的事和這樣的人在任何一個國家或者朝代都是層出不窮的,殺之不盡。明朝的刑法可夠酷了,剝皮實草夠恐怖的吧!把貪官殺了之後,剝皮填上草,擺在公堂之上,以隨時提醒為官者應清廉,然而最終還是一樣的。這隻能說明,人心與慾望的不足。人心是永遠永遠得不到滿足的,而慾海更是無涯。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靈魂的不安,而造就了騷動的慾望。所以拯救世人的靈魂才是真正至上的方略。”王子良講到這兒,望了一下陸義。
陸義仔細地思考著王子良的話,一時並沒有想到要發表什麼意見。
“我一直在想,能不能搞一個象教會告解一樣的地方,讓人們可以有一個懺悔的天堂,以指引人們向善。說實話,我們國家太需要這樣的地方了,因為經過了十年浩劫的人們對於馬克思的認可已經一代不如一代了,可以想像,在一個沒有信仰主導道德的國家會出現什麼樣的社會環境?共產主議講的是奉獻,可人畢竟首先是人,然後才管理者,是人就有七情六慾。就算是神,他也首先是人,從人的生活中一步一步昇華到神的思維與能力。而做為國家的管理者們在慾望這方面一點也不會比普通的老百姓差,甚至是遠遠超過普通老百姓的慾望。你可以想一想,在未來的經濟時代,一個奉公守法的國家各階層管理者過得如果還不能象樣的話,他會有心思去為大眾謀福利嗎?或者這麼說,如果我們有好些人富起來的人可以享受到的而這些人卻享受不到,他們的心裡會平衡嗎?擱著是你,你會靜得下心來?為了能夠與他們一樣或者甚至超越他們,你怎麼樣才能迅速達到這些許的願望?最快的方法就是利用你手裡的權利或者不擇手段……。一個人要學好很不容易,可是要學壞卻是很容易,而且有的是人願意隨時候叫……。這種現象,越偏僻的地方越腐敗,君不聞,窮山惡土之官吏,是真野獸。當然,我相信,隨著經濟的不斷髮達,人們的維權意識越來越高漲,社會監察力度逐漸加大與政府辦事程式的不斷透明化,能夠滋生腐敗的溫床越來越少,這樣的事就會慢慢消匿。我只是說消匿,不是說消失,任何國家。任何朝代。任何時候。任何一個政府都是絕對不可能完全消滅腐敗這類事情的發生,只能說控制在一定的程度。政治制度越透明,腐敗就越難以著床。”王子良說到這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陸義知道他的心思,他是哀嘆治國之不易,同時也是哀嘆自己命運弄人。他想找一些安慰的話,可搜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詞來。
“陸義,其實你的諧音螻蟻就很不錯,螻蟻天下人皆螻蟻,這是人的本來面目,可是就有許許多多的人都根本無視這個最基本的原則,拼了命的想要做大象,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大象,是國家保護動物,數量會有多少?而天下螻蟻又有多少?要用多少隻螻蟻才能拼成一隻大象?這讓我想起了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個典故,可悲啊!可憐!陸義,好好地做一隻最卑微的螻蟻吧!做回自己的本份,沒什麼錯?在你註定不是英雄的時候就老老實實地做一隻狗熊,一隻憨態可掬的狗熊。哈!哈!……”。王子良輕笑了,笑得很是開心,也許他想到了狗熊的憨態吧!或者也許是想到了平凡生活的樂趣。如果王子良不去想做一隻大象的話,也就不會今天在這裡蹲苦窯。
陸義也陪著他笑了,這是自他從禁閉室回來之後第一回暢快的笑。以前即使是陪著笑臉,那也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看的笑臉。
好一陣,他們才從愉悅的暢遊中回來,互相對視一眼,會意地再一次露齒。
“陸義,出來以後來找我吧!咱們也應該算是忘年交,我跟你說的地址不要搞丟了。”
“好!一定。不過,那可有得等了。”
“不就是十三年嗎?聽說現在是一年減一次刑,再有個六七年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