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文謙的桃花臉一口咬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大綱打的很好,碼字卻非常非常慢,以至於後半段被論壇的朋友們催著趕,最後檢查都很倉促。

經驗教訓有三:

一,不能聽攻略影片碼字

二,不能刷著夢100碼字

三,不能邊吃飯邊碼字

悲傷。。

☆、解毒

青衫女子終於打發了僕人甲乙,通報一傳進府,白雋兒就鄭重其事的出門迎接。青衫女子自稱姓溫,外地人士,偶然得知府內有位公子中了妖蛇的奇毒,便登門相助。

雖是來幫忙的,這位溫姑娘的禮數實在周全,對待白雋兒也是溫和又恭敬,只是臉色莫名的難看。

僕人甲乙通報後也不願離開,躲在一旁繼續打量她的身影。而白姑娘本就對解毒一事語焉不詳,瞥到這角落裡的人影臉色還又黑上一重。

白雋兒心領神會,把僕人們都遣出去,只留下明霞伺候。果然頓時得到了溫姑娘的青睞,坐的筆直的脊背放鬆了不少,膝蓋也朝她挪了幾挪。不消她發問,更是拽著有些老套的言辭把來醴陽白家治蛇毒的因果都交代了。

據溫姑娘自稱,她是幾百裡外銀蛇山莊出身,一路遊歷至此,循著城裡瀰漫的妖氣一路來到白家。見白雋兒面有疑問,由趕忙補充道,就這妖氣,她猜這病人一定是中了無毒蛇的毒,面色發黑,四肢無力,還燒心。

說完還猶自點了點頭。

溫姑娘初到白家就說了好些話,被安置在客房稍事休息後再去給白文謙看診。她坐在床上左思右想,最後的結論卻是又把面紗給戴上了。

迎接他的臨時管家白小妹聯想起她頗為古早的措辭,還以為是男女大防的緣故。於是當溫姑娘一屁股坐在白文謙床上時,她極為難得把眼珠瞪得和白文謙一樣大。

不同於小妹,二哥心中腹誹:“無事家中坐,怎麼這麼大個姑娘就撲通一聲坐過來了?哎呀這個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白雋兒剛消化哥哥求助版的眼神,打算給出解釋,不按常理出牌的溫姑娘就率先發了話:“你叫什麼名字?臉怎麼不黑了?誰搶了先?嗯?”

兄妹倆又是一陣眼神交流,兩人都感到非常無所適從。

打從進屋起,溫姑娘的眼神就沒離開過白文謙的臉,也不管他什麼反應就自顧自的解釋起來,“你是被千年蛇妖下了妖術,他把自己的妖力注到了你的體內。這一個月你肯定心如火燒,沒錯,要不是被人截了胡,早就煉成半人半妖了。”

看白文謙還不說話,她皺皺眉頭,“就算成不了妖,以後你也會有法力,偷著樂吧。”

白文謙看她的眼神就彷彿她才是有病的那個。

溫姑娘這就不樂意了,嘴角又一抽搐,眼睛還是盯著白文謙。心裡的打算百轉千回,最終又把面紗給摘下。”

白文謙一家雖然都是出了名的英俊秀麗,但也第一次見到這般絕色的臉。眉如遠山眼似秋水,由配了個玲瓏翹鼻子和粉紅櫻桃嘴,單說五官真是漂亮的不像話。但……

怎麼說呢……眉宇間總有種嚴厲的感覺,配上一雙含情目更是覺得內有千秋。白文謙被蛇毒折騰了一個月早就活膩了,美色很難動心,更何況還是個女瘋子。他不僅沒有溫姑娘預想中的著迷,反而心中暗暗腹誹這神情比自家妹妹生氣起來還暴戾,不知得有多少心事才能摧成這樣。

溫姑娘徹底洩了氣,眼珠轉了幾圈開去,又轉了幾圈回來。最後嘆一口氣,伸出兩根水蔥一樣的手指載上一股真力在他胸口幾個穴道來回的戳。

前幾下似是治病,後來就比較像是洩憤了。

白文謙感覺一股力量在體內幾番遊走,又匯聚一處直戳心口的火苗,火苗帶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