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手忙腳亂躲避男人的魔爪。

“我,我自己洗……”

“不準!”蠻橫的命令又突然急轉直下變成柔聲哄騙:

“為主人淨身,也是保鏢的職責之一哦!”頓了頓又趕緊加了一句:“當然只限本少爺這個終身保鏢!”

梁田被說得啞口無言:主人?私人生活助理什麼時候翻身做主人了?

自認為沒有那個福分和資格享受大少爺的“殷勤侍候”,梁田渾身不自在,又無可奈何,抗拒不了司大少爺的雙手正在身上為所欲為。搓搓揉揉弄出滿身清香溢遠的白泡泡。

“來,禮尚往來!”

司源把梁田的雙手按在胸口,還示範性的揉了揉。那裡已經預先塗了大堆沐浴露,滑得很。

什麼禮,明明就是你說了算的野蠻政策嘛……

梁田把視線固定在男人左邊肩頭那個鮮紅的牙印上,堅決不再下移分毫,忽然又很想在上面再咬一口。

手動作著,不敢輕也不敢重,倒正好變成了一種撩撥。

司源一點也不想剋制自己的慾望,呼的一下把梁田攬進懷,某個高熱的柱體頂上柔軟的肚皮又因為溼滑滑向一邊。

梁田立刻背上一涼!然後急切的唇就纏了上來,背上的大掌貼著肌膚慢慢滑向兩丘間的幽谷。

“嗯……不,昨晚才……”

“呵,你也知道是昨晚了嘛。今天有今天的份。寧可一日無事,不可一日不……”

眼前梁田的臉色立刻變得有點發白,牙齒咬著下嘴唇小委屈的摸樣,司源也知道昨晚自己是有點過火了。就算天天有“聖品”保養著,也禁不得那般折騰。

於是把再瑟縮的菊口邊緣逗留得戀戀不捨的手指撤走,改用大掌整個抱住挺翹的臀丘。

“本少爺忍一回就是了……”

懷裡人立刻露出“解放了”的表情,司源心裡那個不甘哪。動動腰頂頂,正中梁田的肚臍窩。

“怎麼辦……看本少爺體貼的份上,給親親?”

梁田的眉頭立刻又恢復到打結狀態。

司源心裡積怨得很:只從醫院哪次浴血奮戰,小傢伙就再沒親過自己,任怎麼威逼(當然也捨不得下重手強迫)怎麼利誘(這倒是有的)都沒效。

只好委委屈屈退而求其次。

“你好久都沒親我了……那怎麼也得用手讓本少爺解放了!你知道的,男人憋不得。萬一得了什麼負面後遺症以後保證不了你的完美性福生活怎麼辦!”

親親親……你哪天不抓著我左親右親,上親下親,親個不停的。我偶爾也會回應一下下啦,還要怎樣嘛……急色就急色嘛,哪來那麼多大道理危言聳聽!

梁田忿忿不言,手上費了好多力氣,嘴巴被吻得紅腫豔麗,頸部鎖骨上也留下了不少紅印子才把男人弄舒服了。

激射的白濁衝擊中梁田身上的白色泡泡,留下了彗星尾巴一樣的痕跡。

把梁田和自己的身體沖洗乾淨,司源又仔仔細細給梁田上了藥,邊上還邊說著冠冕堂皇的理由:“這可全是為了你的性福著想。”

明擺著欺負單純的梁田聽懂音意不知詞意。

然後就仗著浴室強勁的暖氣只給梁田套上一條小內褲就停止了。

司源後退一步,上三路下三路掃視近似半裸的梁田,似痴迷更是讚歎。

縱使有過無數次坦誠相見的經驗,如今被男人撫著下巴嘖嘖有聲的端詳,梁田心裡還是起毛,如遭視奸,因為——男人還是光著的!

腳下一溜,想躲進被窩裡,又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拉住。

“我——冷。”

“到本少爺懷裡取暖就對了!”

說著手撥了撥回到悠然居就掛會梁田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