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多少中了點迷香,雖然意識清醒,但還是全身無力,只是歪著頭看著門邊的江譽。

重口味

藉著微弱的月光,晴空這才細細的打量江譽的側臉。

江譽的側臉很漂亮,雙唇緊抿著,鼻樑又細由挺,雙眼正全神貫注的盯著門邊。晴空覺得江譽認真的樣子是很迷人的。

誰知江譽突然轉頭看向床上的人。

晴空怔了下,兩人目光相對,晴空像是做壞事被抓的小孩似地心虛的到處亂瞄。似乎看見江譽笑了,嘴唇好像在動,在說什麼呢?好像是,你,在,看,我?

晴空跟著江譽的唇形,好吧,她確實是在看他。

很小的聲音,剛才還笑著的江譽一下嚴肅了起來。

晴空也屏住呼吸,看著前方。

門被緩緩開啟,那人剛踏進屋內,江譽伸手就要抓著那人,誰之那人身後突然飛來一支銀針,江譽手一縮躲開了,而那跟銀針正插在房內的柱子上,泛著冷光。同時那黑衣人也發現了,反身攻擊江譽。

黑衣人的攻擊有些笨拙,晴空琢磨著可能是業餘的。便沒什麼擔心的。只是江譽竟然會有武功,還在這時候趕來,不對,他怎麼會來?外頭看著另一邊開著的窗戶,頓時無語,這人實在是……不好說。

本來那個黑衣人對於江譽來說是很好抓的,可是時不時的會飛進銀針,老是阻擋江譽動手。

若不是因為那黑衣人拿著刀時刻會有衝向晴空的準備,江譽早就衝出去把那人揪出來了。

每次都差一點,江譽已經有些惱火了。

突然,一根銀針泛著冷光飛向躺在床上的晴空。

江譽一驚,伸手就給黑衣人一掌,一個躍身,伸手想要拉起晴空,卻剛好硬生生的捱了那一針。一下子,江譽覺得全身無力。有些站不住了。誰知,一根接著一根的銀針再飛來。

叮,叮,叮。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音。一個黑色身影擋在兩人面前。

季影此時這拿著長劍擋著那跟銀針,感覺外面的人已經走後,才轉身看身後的人,從江譽懷裡扶起晴空:“小姐,屬下來遲了。”

“不礙事。”晴空還是覺得腳上軟綿綿的。

突然江譽四肢無力,沿著床邊坐在地上。

晴空本就全身軟綿綿的,站著都還是扶著床邊,一看江譽突然坐在地上,著急想上前,結果一不小心。

江譽悶哼了聲:“你故意的”晴空穩穩的撲在江譽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晴空著急起身,結果。

“痛。”晴空的後腦勺撞到江譽的下巴。

江譽咬著牙:“傅晴空,你太沒良心了。”

“小姐。”季影上前扶著晴空。

“快,看看他怎麼樣了。”晴空扶著床邊,也不在意江譽說的什麼話。

季影點亮蠟燭,撕開江譽的袖子,那被針傷過的地方,正在泛黑,還有不斷擴散的可能。此時江譽已經暈過去了。

晴空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季影沉沉道:“中毒了,先要把毒血吸出來,阻止毒液擴散。”

晴空想了想,要不自己來吧,畢竟人家是為了救自己,想著還沒開口,就看見季影俯身替江譽吸著手臂的傷口。

晴空這才看清季影的真面目,清清秀秀的,咋看有些鄰家小弟弟的感覺,只是那深沉的聲音和樣貌有些不同。

過了一會,季影才摸了摸嘴邊的毒血說:“明天我去找些草藥,這毒比較常見,山上應該有藥。”

“嗯,把他抬到那臥榻上去。”

季影用疑慮的眼光看著晴空。

晴空有些尷尬:“傅府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了,讓他住下人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