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袒露著一臂半胸,一手置於下腹,掌心向上,託舉著一金色法缽,一手單掌掂訣豎在胸前。若非其一身佛門裝束,再加上那有意無意外放地強大威勢,估計任看了都難以將其與佛門高僧想到一起去。

般若佛隱見二人迎來,面上一笑,向須彌道:“須彌佛隱此言差矣,你我雖為佛祖但皆是遁世隱修之人,哪有這些講究!倒是此次般若來遲,害西天、中央兩位佛祖久等,實在罪過罪過!”

須彌佛隱聞言哈哈一笑道:“哈哈,般若佛友此言甚是,我等遁世隱修之人實在不該計較那些繁文縟節,倒是須彌偏執了!數十萬年不見,般若佛友還是這般淡然,佛法高深果然不愧為佛主之下第一人,實非須彌能及!此次能有般若佛友相助,當可令我一方實力大增!”

說到此處須彌佛隱話語一轉,繼續道:“不過此番西天之爭關乎整個佛界,實在非同小可,般若佛隱身為我佛界支柱卻姍姍來遲,中央佛祖可一直都叨唸著呢?”

那高瘦的中央佛祖聞言原本木然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起來,與此同時一旁的周珊聽到此處也將原本放在那浮屠上的心神收了回來,心中微感訝異之餘也不禁微微皺了皺眉,從二人簡短地對話中他已然隱隱聽出些門道,看來這佛界頂尖高手層也不像想象中的那般關係無間,至少這中央佛祖似乎和般若、須彌兩大佛隱之間不怎麼對路!

另外周珊亦對須彌佛隱稱這般若佛隱為佛主之下第一人也微感吃驚,雖然早已料到這般若佛祖在佛界地位非同小可,甚至隱隱凌駕於那西天佛祖之上,可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是僅次於佛界之主地存在!

就在周珊暗自尋思之際,般若佛隱又已出聲道:“噢?如此倒是有勞中央佛祖掛記了,不過般若此番來遲實乃事出有因!”

一旁的西天佛祖聞言連忙順勢說道:“不錯,般若佛隱此次為我佛界邀來兩大助力,令我一方實力大增,想必此次佛界復出之舉當可無礙!”

西天佛祖說罷便將周珊和無憂介紹了一翻!

見到西天佛祖對周珊和無憂二人甚是推崇,須彌佛隱當即就饒有興趣地不停打量起二人,而那中央佛祖亦是微感訝異的打量了二人一翻,方才神情冷淡地說了聲:“來了就好!”便不再多言。

無憂見及此狀忍不住咧了咧嘴

陽怪氣說道:“早先聽聞佛界有西天、中央兩大老人家還奇怪這此次佛界大事為何會落在西天而非中央淨土,直到見過兩大淨土聖地的佛祖,才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嘿嘿……我若是佛主估計也會選擇西天而不去那勞什子中央淨土了!”

無憂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無不一愣,不過瞬即都反應了過來,頓時有苦笑無奈的,有暗中叫糟的,有佩服叫好的,更有激怒欲暴地。

無憂一句話讓場內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經過短暫而又異樣的沉寂之後,臉上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的中央佛祖終於按奈不住,眼中泛著懾人心魄的寒光,逼視著無憂,道:“阿彌陀佛……中央、西天共為佛界兩大淨土聖地從來不分高下,道友尚請注意言辭,莫要信口開河!”

無憂本就看這中央佛祖不順眼,才會出言奚落,再加上其本身膽大妄為天不怕地不怕的頑劣脾性,又如何會被中央佛祖作勢嚇退,聞言之下更是來勁道:“切……我老人家從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言他人不敢言!玩不下去了……你這什麼眼神啊……怎麼?難不成被我老人家說中了軟處,心裡不自在了?”

無憂就這脾氣,性子來了任天王老子也不給面子,說起話來更是全然沒有顧忌,莫說這中央佛祖脾氣本就不怎麼地,便是換個涵養再好地恐怕也要被無憂這連番奚落氣得三尸神暴跳!

只見中央佛祖氣急而笑,竟轉向般若佛隱道:“這就是般若佛隱你邀來助我佛界的外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