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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咱們侯府!?怎麼說咱們沈家人!?”
“母親你小聲些!”沈葭聽得大夫人這般驚得大聲說話,忙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既羞澀又委屈又緊張道,“母親這般大聲,莫讓外邊誰人聽了去屆時道是咱們對帝君不敬。”
“半月後侯爺便是國丈了,侯爺與大將軍都是咱們大燕的功臣,不論如何,帝君都不當這般對咱們侯府和咱們侯爺!”大夫人雖將音量壓低,語氣卻是更怒更不甘了,“侯爺便什麼都沒有與帝君說嗎!?”
“慢,奕兒,方才你說你父親神志不清胡言亂語,這是怎麼回事?”大夫人忽然轉移了問題問道,“你父親好端端的,又怎會胡言亂語?他又怎會睡去的?呂太醫又是怎麼說?”
“奕兒也不知父親為何會胡言亂語,本以為太醫來了之後便可知曉,可……”沈奕答,“父親並非是自己睡去的,而是我將其放暈的,若非這般,怕是父親只會更讓帝君生怒。”
沈奕眼裡有不安,“呂太醫來診脈,診了良久,卻診不出個所以然,說不出為何父親會忽然像失控了一般瘋言瘋語,只道開些安神湯來讓父親服下試試。”
“太醫診不出來!?”大夫人震驚,同時亦如沈奕一般心生不安。
“太醫為父親診了脈,道是父親脈象正常,並無任何異常之處。”正因如此,沈奕才會覺不安,脈象既然正常,父親又為何會有那般詭異的言行?
“哥哥說的父親在帝君面前胡言亂語,哥哥可能告訴葭兒,父親是說了些什麼話嗎?”沈葭亦是不放心地問。
就當這是,隔壁臥房傳來了一陣砰砰響聲,讓沈奕沈葭與大夫人同時一驚,而後先後朝隔壁臥房急急而去。
跨進臥房門檻,只見那本是躺在床榻上的沈天此時站在床前的踏板上,而那擺放在床頭旁的小几及掛衣裳用的木架子則色仰翻在地,方才那一陣砰響顯然便是這兩樣物事翻倒在地而致。
“侯爺!”大夫人見狀,第一個跑到了沈天身邊。
沈天盯著她看。
還不待大夫人靠近他身側,便見他忽地抬起手——一把抓上了大夫人的脖子!
“父親!”
“母親!”
沈奕與沈葭異口同聲的同時朝沈天與大夫人衝過去。
沈天卻一把將他們用力拂開。
在沈葭被沈天拂得猛地往後踉蹌時,只聽沈天用怒吼的聲音對大夫人喊道:“說!你是不是青羽一族的人!?你是不是來報復來了!?”
沈天圓睜的眼睛裡滿是紅血絲,那怒目圓睜的模樣顯得異常猙獰。
大夫人被沈天掐得面色漲紅,兩眼圓睜,嘴巴大張,一副快要斷氣了的模樣,她的雙手緊緊扣著沈天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掐得沈天的手都流出了血來。
“說!”沈天抬起另一隻手,一併掐上了大夫人的脖子。
眼見大夫人就要被他掐得死去,他忽然鬆開手,與大夫人一齊砰地躺到地上,昏了過去。
沈奕則是垂下並未手刀的右手。
若非他又將沈天打暈,只怕大夫人必死無疑。
沈奕低頭看著地上又被他打昏的沈天,神色沉到了極點。
青羽一族……究竟是什麼人?父親為何一而再地提到這個詞!?
*
皇城。
姬灝川坐在書案後,手裡拿著一樣小東西在對著日光的方向,他則是盯著手裡的這個小東西瞧。
這是一顆成人指甲蓋般大小、渾身通透的血紅色珠子。
這顆珠子,顯然與方才在安北侯府岑將軍手心裡掉出的那顆血玉珠一模一樣,色澤與大小完全一樣!
可卻又不一樣。
“崔易啊,方才在安北侯府的玉湖邊,君愛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