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仔細一琢磨,還有點道理。

黨校和全日制學校不同,沒有固定的年級和班級,既培訓一定級別的幹部,也培訓一般的入黨積極分子,此外就是各種各樣的專題班和研討班,現在又針對領導幹部對於學歷的高要求,開設了什麼mba、mpa的研究生班和在職成人教育班,頒發研究生文憑或本科文憑。

黨校卻又相當於黨政機關,校長曆來是市委副書記兼任,所有幹部都是有行政級別的,這種級別可以和地方官員的級別相提並論,因此,黨校的幹部可以和地方幹部直接進行交流,調地方任實職,地方的官員也可以調黨校擔任職務。

不過,搞教學出身的幹部雖然也套有級別,但真正從教學崗位上調任地方官員的,則少之又少。

所以說,黨校是學校不像學校,機關不像機關。

塗明強唸叨:“學校不像學校,機關不像機關,嗯,有道理。哎,這才兩不像呢,還有呢,還缺兩樣呢。”

老師就是老師,隨時隨地可以運用課堂教學方法。

付巖春啟發說:“既然已經說了兩不像了,大家推理一下,就應該知道了嘛。”

王曉翠還認真了,她念念叨叨地說:“學校……機關……機關……學校……哎呀,真是不好猜。”

湯如國冷冷地說:“還有兩不像,說的就是在座的各位了。”

“哦,明白了。”薑還是老的辣。

塗明強脫口而出:“老師不像老師,學生不像學生。”

丁浩嘿嘿嘿地笑,學員們則是鬨堂大笑。

“形象,太形象了。喝酒,喝酒。”黃平大叫著,又吩咐高陽開了一瓶五糧液。

邊喝邊談,越喝越開心,真的是老師沒了老師的架子,學生沒了學生的樣子。

正喝得開心,外面吵吵嚷嚷起來,開始大家還沒有在意,後來聲音越來越大,眾人便停止了說笑。

這下,丁浩和黃平都有點坐不住了。

丁浩很不高興,讓服務員去把負責人喊來,問問怎麼回事。

黃平使了個眼色,辦公室主任高陽緊跟著服務員也出去了。

丁浩是地主,黃平請的客,他們都有維護良好喝酒環境的責任和義務。

很快,高陽跑回來了,趴在黃平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黃平揮揮手,呵斥道:“你幹什麼吃的?幾個小混混還打發不了?”

高陽捱了訓斥,低著頭驚恐不安地說:“黃總,他們說是來找人的,黨校的保安不讓進,他們衝了進來,兩邊就吵起來了,我……勸了幾句,勸不好。”

黃平一臉怒氣,摸出煙來,剛放到嘴邊,高陽已經把打著火的打火機遞到了眼前。

外面吵嚷的聲音並沒有停息,好像還爆出了粗口,幾個女學員已經皺起了眉頭。

丁浩的臉色難看起來,說:“什麼人,竟然跑到黨校裡來搗亂,我來找保衛處長。”週末,保衛處長也回家了,他也不在現場,只能問了值班的保安隊長才能給出答覆,丁浩的電話打了也是白打。

丁浩有些尷尬地笑笑,安慰說:“沒事,沒事,大概是服務員在外面惹了麻煩,人家找上門來扯皮了,一會兒就能處理好的。”

前些天,類似的事情發生過一次,一個女服務員在外面和別人發生了糾紛,她的男朋友把別人打了,被打的人會去又找了一幫人,跑到黨校來鬧,值班的保安也是阻擋不住,鬧到招待樓來了。

後來還是驚動了110,民警來把那幫人和那個女服務員一起帶回派出所,據說是調解好了。

丁浩還在解釋說,大概是上次的事情沒了結清楚,那幫人又來鬧了。

這會兒,食堂的負責人老王氣喘吁吁地跑進來了,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