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幾乎與告白無異,哪怕原世界也未聽說有這種事情,雖說草原上的人們性格開放灑脫,可將被窩開啟自然還是有些奇怪意味在其中。

或許啞雅也意識到了這點,本是希冀的雙眼突然如受驚的小兔躲閃起許輕舟,可雖說她羞赧的微微低下了頭,可手間的動作還是依舊未變,執拗的將被窩敞開執拗的等待著他進來。

本就是這啞巴姑娘好不容易捂熱的被窩,許輕舟也不好讓啞雅將全部暖氣一股腦都放了出去,只能苦笑著點點頭,隨後湊近了些背過身開始緩緩褪去外面的冬衣。

原先的冬衣裡面已經被雨水打溼,許輕舟此刻裡面穿著的是與啞雅相同的白色襯衫,只不過對比起嬌弱苗條的啞巴姑娘,他的身材要結實壯碩的多,那襯衫也極為合身的將他的勻稱體型顯露出來。

待到棉襖褪去許輕舟並未回頭,而是揹著身慢慢躺進了被窩中,亦是有些不想輕褻這令人心疼的苦命姑娘。

被窩中並不暖和,甚至不經意觸碰到那一對嬌嫩腳趾都令許輕舟覺得有些透骨的冰涼。似乎是感受到他身子的火熱,那對玉足如同趨光性般的便想湊近些取暖,可肌膚相觸亦是十分羞人,待到微微輕碰到許輕舟的腿上的溫暖時,小腳丫卻又趕忙退離了些不敢輕易靠近。

許輕舟背對著她,也不知道這啞巴姑娘究竟是何神情,不過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自然是能想象到她緋紅赧顏的可愛模樣,心裡憐惜間便是主動將腿靠近了些那對玉足。

玉足也知退無可退,因為已經被逼到了褥被的最邊緣,再往外就是清冷的黑夜。她只好乖乖等在原地,任由那一對溫暖的大腳丫包裹住,慢慢感受那令人心安的溫度。

玉趾柔嫩,好似一塊羊毛打成的鬆軟棉花,怕是稍微一用力便會把那小腳丫擠壞,更是讓許輕舟只敢輕輕溫暖呵護。

溫暖的傳遞速度是極快的,也不過半刻鐘而已,那對玉足就從寒冰化成了暖香溫玉,再沒了半點涼意。可啞雅卻依舊貪戀著許輕舟的溫暖而不願將腳丫離去,偶爾還會翹起腳趾尖輕輕點弄兩下許輕舟的腳背,似是訴說俏皮的感謝話語。

可許輕舟並未有所反應,如同老僧入定般閉合了雙眼,甚至有些隱隱再睡過去的趨勢。

實在是這被窩中的溫暖馨香太令人感到心安與滿足,再許輕舟加上半夜時長的全力操勞,心力交瘁下自然是睏意氾濫,只要略一放鬆,就幾乎會立馬沉沉睡去。

也許是察覺到身前人那肉眼可見的疲憊,啞雅停止了趾尖的捉弄,趁著忽明忽滅的雷光仔細端詳著許輕舟的後背。

光芒也不過須臾而已,可卻將那後背的襯衫照亮的幾近透明,卻見許輕舟的背上好似佈滿了許多的刀劍傷痕,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留下,讓人看著心裡驚悚與心疼。啞雅不由得伸出玉手,從腰間的衣服下端慢慢滑了進去,輕輕撫摸起他背部的傷痕,心裡更是因此一痛而哭溼了眼眶。

或許是因為許輕舟已經熟睡過去,對於啞雅的輕薄舉動卻未有半點動靜,待到啞雅自知有些失了禮儀才慢慢收回了手。

她卻是忘了此刻二人已經睡在一張床上,若是說的嚴格些,此番便是已經合床……

可這姑娘自知配不上如此溫柔善良的男人,也只是將自己當做他身邊的一朵野花,從未想過要將這男人停留在身邊。

她卻仍是幻想著,幻想著許先生能將她帶走,從草原上帶回他泗國的家,哪怕只是做許先生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小侍女,那自己也心甘情願…

但她卻說不出口,又或者是害怕會被拒絕,便是這般一個輕賤的野花,連幸福也有些不敢追尋。

可此刻,或許這啞巴姑娘也未想的太多,因為那個心心念唸的人就在身前,就與自己在同一床上眠寢,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