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用這種獨特的方式,來引起他的注意,不然的話,自己也不會在聽到他要自己陪他出差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想到這裡,沈英悵然若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的向著郝大龍上看了過去。

這一看,沈英心頭不由的一跳,原來,郝大龍眼睛正看著自己兩腿之間微微隆起的地方,那樣子,就像是口水都要流出來一樣的,不過,讓沈英奇怪的是,自己對郝大龍的目光升不起一絲的恨意,反而有一種嬌羞而刺激的感覺在裡面,兩腿之間的某一個部位,竟然產生了微微的溼意和酥癢的感覺。

沈英下意識的夾起了雙腿,但馬上又感覺到,這樣反而使自己那個部位在郝大龍眼前更加突顯就連忙躺了下去,將被子蓋在身上,這時,沈英感到正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打量著的目光消失了。

沈英的心就不由的怦怦直跳起來:“我這是在做什麼呀,如果換了以前,要是有男人這樣的看著我,多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個巴掌抽過去,可是今天,我面對著他的目光,不但沒有這種衝動,反而隱隱的感覺到一陣的興奮,我倒底怎麼了,莫不是,我,我真的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心底深處想著要和這個男人幹那種事情。”

沈英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說是男朋友,實際上是她在體操隊的男教練,兩個人都是開放的性格,早就嘗試了禁果,只是,因為怕懷孕,做的時候總是點到為止,不敢放開。情到深處時,他甚至不敢往她那裡面射精。在這種心態下,沈英在長達三個小時的火車上竟然沒有主動的和郝大龍說過一句話。

到達礦區,是下午兩點,郝大龍帶她抓緊來到礦辦公室組織部,拿出外調介紹信聲稱要找胡大寶瞭解文革案子的情況。對方說,這個胡大寶,你們輕工機械廠找他談過多次了,因為這案子,他已經被擼掉了掘進隊長職務,降職為一個小班長了。他現在坑口乾活兒,是你們去找他談?還是我們找他來?

郝大龍為了表示誠意,就說我們去找他。兩個人來到坑口,看到胡大寶早就站在那兒迎接了。這胡大寶身材瘦瘦的,一臉滄桑的樣子,絲毫看不出當幹部的模樣。

一組織部的小夥向他介紹郝大龍和沈英,胡大寶就扯起大嗓門兒表示了自己的不滿。“你們輕工機械廠這是要幹什麼呀,三番五次地來找我談情況。情況不就是那些麼?我還能說出什麼新花樣來?”

郝大龍客客氣氣地叫了他一聲“胡師傅!”然後解釋說,“的確是麻煩你了。不過,這案子牽涉到人命,核查的結果市裡一直不驗收,所以還得來找你。”

“死人,我沒去現場啊!”一聽人命二字,胡大寶有點兒害怕了,連忙推託責任。

“胡師傅,你就說說當時的情況,怎麼就突然想起要抄於書記的家呢?”郝大龍和顏悅色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那一封揭發信,說什麼於書記有個能發報的收音機。要我們快速去查抄……”

“那封揭發信,是誰寫的?還記的嗎?”郝大龍突然想起沈大鵬忽略了這個細節。

“嗯,是個叫方向明的人寫來的。”胡大寶說。

“怎麼,這麼長時間了,你還能記得他的名字?”一直沉默的沈英突然間表示懷疑了。

“是啊,因為他的名字給我的印象很深。那幾天,我剛剛看了一場文藝隊演出,其中有一句臺詞說什麼大風大浪方向明。所以,我就記住這個名字了,呵呵。”

“這個方向明,是幹什麼的?是工人還是幹部?”郝大龍進一步的問道。

“那字,寫的歪歪斜斜,一看就沒多少文化。連走資派都定不上來,寫了走子拍。”

方向明,郝大龍默唸著這個名字,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金工車間主任方中軒。呵呵,自己匆匆忙忙調走,還沒與他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