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幾分鐘,混亂中只有幾個人受了點皮外傷,不過,工商局的王靜傷勢稍重一點,目前已送往縣醫院救治。”

“什麼?崔元堂吃了雄心豹子膽啊,敢下這麼狠的手?”溫純一聽,驚在了那裡。他急不可待地問:“王靜是怎麼受的傷?”

于飛苦笑一聲,嘆道:“這個女人,好像有些來頭,鞠永剛也懼她幾分,本來沒她的事,事態都被我們平息了,結果她又跳出來,責罵馬秀娥,馬秀娥也是過分,罵了她一句**,就把禍闖下了。”

還沒等溫純繼續往下問,這個時候,鞠永剛追進來了。

聽鞠永剛說小商品市場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營業,心裡稍稍踏實了些,才問:“鞠局長,誰送王靜去的醫院,她傷得重不重?”

“哦,鄭強送過去的,具體傷得怎樣,我也說不清楚。從過程來看,她的臉被馬秀娥抓破了,又被崔元堂當胸甩了一膀子,混亂當中,還有人趁機揩她油。局勢控制住了之後,她捂著胸口直喊疼,還口口聲聲要控告崔元堂對她性侵犯。”

“性侵犯?”溫純剛喝了一口茶,一聽這話差點把喝進去的茶噴了出來。不過,他還是很謹慎地問:“她這不有點上綱上線,唯恐天下不亂的味道嗎?”

鞠永剛脫口而出:“她就是這個意思。”

溫純看了鞠永剛一樣,很認真地問:“鞠局長,這個王靜到底是怎麼回事?”

鞠永剛有苦難言,只苦笑著搖頭。

于飛明白鞠永剛有話不好說,便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溫純見鞠永剛還是光搖頭不說話,語氣嚴厲了起來:“鞠局長,這事已經鬧出動靜來了,你還不實話實說,跟縣裡的領導怎麼交代?縣領導又怎麼幫你平息此事?”

鞠永剛本來膽子就小,被溫純這麼一批評,只得把王靜的來歷說了出來。

最後,他還憂心忡忡地說:“王靜還沒有送到醫院,市局杜青雲局長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在電話裡發火,說臨江市這麼多年來,還沒有出現過這麼嚴重的暴力抗法事件。”

“什麼?”溫純一聽,又是大吃一驚:“他一沒來現場,二沒做調查,就定性為嚴重的暴力抗法事件了。”

鞠永剛吭哧半天,才一本正經道:“我估摸著吧,是王靜跟他回報的,她跟杜局長鬧是假,要官是真。”

“要官?”溫純端起的杯子又放下,鞠永剛這句話,實出他的意料。

“對,要官。溫指揮,你怕是想不到,王靜來的目的就是搞個副科過度,現在機會來了,杜局長要把她樹為勇鬥暴力抗法經營戶的典型,所以要大張旗鼓地住院治療。”

“亂彈琴!”溫純猛地站了起來,想了想,又坐下,“怪不得一上來就定性這麼嚴重,原來是有個人目的的。”

既然說了,鞠永剛就乾脆把了解的情況都說出來:“我記得高縣長主持工作期間,似乎就提出過動一動王靜,可她來的時間不長,也沒有突出的業績,這事就不了了之,聽說杜局長的辦公室主任快到點了,王靜有點急。”

鞠永剛說完還是苦笑,可笑得很不自然。

第160章 母老虎發威

溫純從鞠永剛不自然的笑容中看得出他的為難,也看出了這背後一定有隱情。這種事情,猜測可以,沒有根據誰也不會亂說,心照不宣而已。

聽鞠永剛說王靜有點急,溫純反問道:“她急了,你也跟著急了。”

鞠永剛還是笑:“嘿嘿,我也巴不得早點把這尊菩薩送走啊。”

溫純卻沒有笑,他又問:“此事杜局長打過招呼不?”

“那倒沒有,但他的意思很明顯,只是沒直接說罷了。”

“杜局長不敢過於明目張膽,恐怕還是擔心別人說三道四。唉,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