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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風,眼窩深遂,眼眸睥睨,劍眉斜飛,配上立體的五官,很有種風情,只是通常都讓他倦怠的表情和目空一切的性格掩蓋了去,此時,那妖醴的眼眸深沉得像個能將一切吞噬的黑洞,連光明都無法存活。
蘇淺醍有片刻的恍惚。
“你姓蘇?”低低的嗓音響起,充滿迷惑的怪力。
回過神來的蘇淺醍不禁覺得丟臉,深吸一口氣後蘇淺醍冷笑地反問:“是又怎麼樣?!”
商略退了回去,頃刻間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沒什麼。”
接著他不看蘇淺醍難看的臉色,徑直走了出去。
重新接觸陽光的剎那,他微微眯起眼,有些愜意,又有些漫不經心地走出大門,一直揣在黑色風衣口袋裡的右手伸出,落下一片輕飄飄的樹葉,仔細看去,會發現綠油油的葉面上隱約描畫了什麼紋路,但又像是樹葉自身的葉紋。神奇的是,離手時還生機勃勃的葉片轉眼就枯萎焦黃,待落到地上,已只剩下一簇灰燼,頃刻間讓風彌散了去。
拿手機撥了個號,沒響三聲對方便接了起來,蒼老的聲音充滿恭敬,“商先生,您還好吧?”
“沒事。”
“今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讓您受了委屈。”
“不算什麼,他們也是職責所在,你不必為難他們。”
“是是,我記下了。”
“就這樣吧。”說完就掛了,一點也不客氣,而電話那一頭某位常年位居高官的老先生卻一點也不在意地放下了電話。
PS:忘記說了 這裡面的所有專業知識 像什麼警察辦案之類的 那完全是閒胡謅的啊!o(╯□╰)o所以認真你就輸了~(@^_^@)~大家見諒~~~就當架空看吧
☆、鏡神(4)
蘇淺醍抓著個放大鏡當掃描器使,擱青銅鏡前擺弄來擺弄去,眉頭皺得能夾死只蚊子,半天下來最終撇撇嘴,還是沒看出這玩意兒有什麼貓膩。不就一古董嘛,頂多值點錢,這屋子裡比它值錢的也不是沒有,它真的會是害死周拓德的原因嗎?
“小蘇啊,你這主意能管用嗎?”何勇豪跟一旁拉著個下巴也瞄了半天,“這一堆東西可不容小視,你這扣著不交,時間一久組長也瞞不住呀。”
“囉嗦!我這不正在試著呢嘛~若是周拓德真因為這面鏡子遇害,你把鏡子交上去了,上哪兒找兇手的線索?!”
“就因為唐茵茵一句話?說不定只是巧合呢?”
蘇淺醍一個斜乜,毒蛇毫不客氣地張開了血盆大口:“我說你還有沒有點警察的基本素質?難怪混了這麼多年連個官都沒當上。”
殘招毒液洗禮的何警官默默地癟了嘴,滿臉悽苦。對面正剔指甲的安棠聞言不禁嗤笑出聲,衝著何勇豪小聲道:“該!讓你招他!這麼些年也沒個記性,回回自個兒往槍口上湊,讓姐想救你都沒辦法。”
看對方那垂著腦袋苦著臉的委屈模樣,活像只挨主人訓的大狗,安棠哈哈一笑,揉了揉“大狗”的頭,頗為滿足。
無視了這兩人,蘇淺醍招呼過陸小刀,讓他把鏡子放回原處,並且交代所有古董都不能動,總之周拓德死的時候這客廳什麼樣,現在就還得什麼樣。
小菜鳥點頭如搗蒜,按吩咐一一做了。
“行了,讓人先看著,可不能出啥差池。咱這撤吧。”蘇淺醍摸著下巴,滿意地點點頭。
安棠回過頭來,“誒?不守啦?”
“守株待兔不是我的風格~鏡子雖然是目前唯一的線索,可人不能讓東西綁死。走吧,剛組長打電話說楊萍醒了,我倒要看看,這女人能瘋成什麼模樣。”
趕到醫院的時候,楊萍正在抹眼淚,劉海平坐一旁糾結著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見蘇淺醍過來連忙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