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新抱拳笑道。

“首席供奉?”,魏以龍突然問道。

夏立新一愣,點頭重複道:“首席供奉。”

魏以龍表面上波瀾不驚,心中那叫一個歡喜。

他孃的,自己剛剛打岔去了,沒聽到首席二字,如若當時入了耳中,我魏以龍多考慮一秒,都是對他夏立新、對他大夏的不尊重。

夏立新不得不有些擔憂,這位魏觀主怕是有什麼要求,或是覺得這個身份不夠?夏立新迅速在心中衡量起來,他的想法是參考此次伏龍城事變,僅憑一國王朝自己的國力來對付那些山上宗門是多麼的無計可施,可以說是任人宰割,練氣士還得由練氣士來對付。

“觀主可有其他要求,儘管提,如果是我們大夏能夠做到的,定當滿足觀主。”,夏立新立即說道。

魏以龍撫了撫袖子,擺了擺手道:“足矣足矣,那從今日起,我魏以龍便是你們大夏的首席供奉了。”

夏立新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說好啊好啊。

“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稱呼你為一句,陛下?”,魏以龍抱拳笑道。

夏立新視線平移,看向那座近在咫尺,卻又像是相隔千里萬里的伏龍城,搖了搖頭道:“為時過早。”

“謙虛。”,魏以龍順著夏立新的視線一同看去。

“首席不能去城中幫幫忙?”,夏立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魏以龍愁眉道:“這場戰爭原本就不是我們這些練氣士能夠插手,只是他大申先行破壞了規矩,才導致學宮出此對策,邀請我前來相助。”

“像我們這些五神境界的練氣士,頻繁參與這些人間事,原則上是不被允許的。學宮不讓,那天上,也不讓。”

“天上?”,前些話語夏立新都聽得懂,只是魏以龍口中說的那個“天上”卻是讓其疑惑不解。

魏以龍搖了搖頭道:“天機不可洩露啊。”

夏立新便識相的不再追問下去。

魏以龍又笑著說道:“現在不能相助,是因為學宮祭酒先生有他自己的安排,等到此次戰事結束之後,大夏如有相助之處,我灕水道觀必將鼎力相助。”

“那便麻煩首席了。”,夏立新說道,“不知觀主能否看到那城中如今的情況。”

魏以龍點了點頭,“這有何難?”,隨即一甩手,一道漣漪在二人身前擴散開來,其中原本模糊的景象逐漸清晰,很快,那伏龍城中的樣貌盡數展現在身前這道漣漪之上。

夏立新一眼看去,就見到那座遮天蔽日的屏障,以及數位來自三界山的修士們,在這道屏障之外,有兩道身影正在交戰,只見那紅衣女子御劍而起,帶起一串火紅火紅的劍氣,將其對面的那位男子逼退而去。

陶製那兩道由手中黑白玉石所化的身影已經被那名紅衣女子盡數碎去,手中一對玉石更是碎裂成渣,再無修補可能,使得後半程交戰,這位來自三界山的頂尖年輕一輩不得不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五把匕首盤旋在其身旁,每一把形狀都不一樣。

陶製的本命法器“五首”,雖說不是劍修,但這戰鬥方式與本命法器卻又與劍修有些相似,只見其操縱著那些匕首迎著那位紅衣女子就刺去。

荷巧只是看了一眼身邊逐漸搖晃的法陣,不再浪費時間,親手握劍,一劍劈斬而下,一道緋紅的劍氣速度之快,氣勢之磅礴,使得陶製瞪大了眼睛,自己那本命法器“五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震散而去,然後只覺得那一道緋紅的劍氣越來越近,之後,便沒了意識。

陶製的身影重重的鑲嵌進了大申京城的地面之上,推倒房屋一片,在那地面之上,能夠十分清晰的見到一道深長的劍痕。

荷巧並未收劍,而是舉起“朱明”準備破開眼前那道屏障,卻只覺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