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查的笑容:“明日辰時布雲,巳時發雷,午時下雨,未時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點。”

涇河龍王聞言根本就不信,他乃是龍王,這地界有何雨水,豈能不知?

“空口白話,豈能信你滿口雌言?”涇河龍王不屑一笑。

袁守城也不惱,見到涇河龍王起身要走,不緊不慢道:“我與你賭一場如何?”

“哦?”涇河龍王止住腳步:“你要與我賭?如何賭?”

“就賭明日雨時如何?”袁守城道。

“好呀!你這廝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若明日有雨,我贈你黃金五十兩。若是無雨……”涇河龍王陰測測一笑。

“無雨你便打爛我的招牌,老道就此滾出長安城。”袁守城道。

“哦?”涇河龍王眉頭一皺:“好大的口氣,便依你了!”

涇河龍王狂笑著走了!

長安城地界有沒有雨,他能不知道嗎?

“定是那漁夫有問題,專門有法子釣我龍子龍孫,卻故意弄一個假話誆我,推脫到道人的身上,待我宰了那漁翁,便可化解涇河危機!”涇河龍王一路駕馭著妖風來到場中,卻是找了半天,也不曾發覺漁翁的蹤跡,憤憤的道:“卻是叫其走脫了!日後再叫我發現其釣魚,非要將他一口吞下不可。”

涇河龍王回到水府,此時大小神祇排列,紛紛前來探問,畢竟如今水府人心惶惶,此事涉及到眾人性命之大事。

一蟹將上前道:“大王,可是斬了那漁翁?抓了那道人?”

涇河龍王一聲冷笑:“那漁翁見機不妙誆騙於我,然後趁機逃了。我倒是在長安城中看到了那道士。”

“那道士指點漁翁釣取涇河龍種,大王決不可輕饒,理應將其斬殺!”一邊的偏將道。

“呵,那道人就是一個跑江湖討飯吃的騙子,我問他幾時下雨,他就說明日下雨;問他什麼時辰,什麼雨數,他就說辰時布雲,巳時發雷,午時下雨,未時雨足,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點,我與他打了個賭賽;若果如他言,送他謝金五十兩;如略差些,就打破他門面,趕他起身,不許在長安惑眾。”

聽聞此言,水府眾人俱都是嘲笑道:“大王乃是八河總管,有雨無雨,只有大王知道。這道人在真龍面前獻醜,定是輸了!”

一眾水族不斷吹捧,叫涇河龍王好生受用。畢竟活的歲數短,而且常年苦修,不理塵世,不知人情;一時間被眾水族吹得飄飄然,高聲道:“來人,取酒水來!”

涇河龍王在水府開著宴飲,此時天宮法界卻是風起雲湧,卻說李元吉辭別李淵,想到自家妻女在下界被人蹂躪,心中便開始滴血,一股躁怒不斷升騰,衝擊著其胸口。

“齊王且慢行走。”就在此時,一邊的四大天師趕來。

“不知四位天師叫住本王有何事?”對於四大天師,李元吉不敢無禮。

其中一位天師笑著道:“齊王請了,咱們想要請你幫個忙。”

“請我幫忙?”李元吉一愣。

另外一位天師道:“齊王不知,我道門欲要奪回涇河水域,給佛門一個下馬威。下界天子居然支援佛門大興,置我道門於何地?那四海龍族更是牆頭草,居然暗中投了佛門,我道門如今岌岌可危,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給李世民找麻煩?”聽著幾人話語裡對人間天子的不滿,李元吉頓時來了精神:“走,咱們入本宮府中詳談。”

大概過了半日,才見李元吉隨四大天師走出府邸,對著四大天師拍板保證道:“諸位真人稍後,此事交給我就是了。我父王早就對世民不滿,我李家乃老聃之後,豈能拜奉佛門?此事不難,稍侯就是。”

李元吉腳步匆匆的去了李淵寢宮,降雨之事乃龍族的職責,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