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歡快的看著張百仁:“我定然會將七夕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

“你心臟跳的太厲害,再這樣下去會損了精氣神!”張百仁食指戳了戳陸雨的心臟,但卻不小心戳到了一片柔軟,有些尷尬的收回手指。

陸雨面色燒紅,瞪了張百仁一眼,然後道:“自從叮噹死後,好些年沒有見到你這般笑容了,你這樣我很擔心你。”

“是嗎?”張百仁聞言一愣,眼中露出了一抹追憶:“曹家的人已經被我斬盡殺絕,可惜叮噹卻回不來了。”

陸雨聞言沉默,小聲嘀咕道:“你若能像叮噹那般愛我,不……哪怕是隻有十分之一……百分之一,我縱使魂飛魄散也樂意。”

“你說什麼?”聽著自風中傳來的嘀咕,張百仁看向了陸雨。

“沒!沒什麼!”陸雨有些慌亂,然後匆忙轉身道:“你在此地閉關潛修,淨化煞氣吧,七夕我會替你照顧好的。”

瞧著陸雨的背影,張百仁忽然一笑,使得山間草木剎那間盛開:“這丫頭,還是那麼大大咧咧。”

山間

墓地不遠處多了一座茅廬,在茅廬的前方是一方池水。池水乃天然山間清泉,水池深半丈,方圓兩米左右,池水清澈不見半點雜質,其內有三口泉眼。

一座石碑立在清泉邊上,上書上古符文鳥篆:

洗劍池!

三個大字古樸生輝,似乎有無窮殺機在其中孕育,而一襲紫衣的張百仁便端坐在水潭邊,不斷有一縷縷殺機與腳下的泉水波動勾連,然後瞬間融為一體。

不遠處陸雨抱著一襲白衣,潔白的衣衫縫製的精緻,一道道精緻的紋路在衣衫上勾勒的栩栩如生。

不多時,只見那池水竟然化作了血紅色,然後在由血紅色化作漆黑,在轉為透明,一邊的洗劍池石碑便黑了一分,其內殺機強烈了一分。

“你怎麼來了?”

張百仁收功,轉身看向陸雨。

“麗華姐姐臨終前和我說,人不可一直穿紫色的衣衫,這件白袍是蕭皇后縫製的,你現如今為了洗煉殺機,穿此衣衫倒也能緩和一些心境。”陸雨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

距離張百仁回到涿郡已經一個月了,他寸步不離的在洗劍池洗練了殺機一個月,可依舊是杯水車薪,只能想辦法收斂殺機,日後慢慢化解。

看著那衣衫,眼中回憶出一道熟悉的面孔,張百仁輕輕一笑,退去了紫色衣衫,一陣山風吹來,潔白的內衣在山峰中飄蕩。

陸雨細細的幫張百仁穿戴好衣衫,然後才道:“百仁,有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嗯。”張百仁點點頭。

“你打算怎麼處置李世民?”陸雨道。

“怎麼?”張百仁詫異道。

“前些日子龍族入主人族河道,李世民將所有的鍋都扣在了都督身上,現在百姓罵聲一片,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陸雨道。

聽著陸雨的話,張百仁眼中古井無波,過了一會才道:“李世民暫時還不能死,至少眼下不能死!等到他該死的時候,我自然會送他上路。”

許多事情若殺人能解決,張百仁不介意多殺幾個人,但偏偏有的時候殺人是什麼用處都沒有,反而會將事情弄得更是一團糟。

手指撫摸著潔白的衣衫,張百仁轉身看向洗劍池:“我要去西域走一遭,不管怎麼說,華容公主和妝容公主與我之間都瓜葛不淺。”

“需要點一些人手嗎?”陸雨道。

“不必,這些年納蘭靜可是將納蘭家的生意做到了天下,我是去辦事,又不是去殺人的,有無命跟著我足矣!”張百仁話語落下,轉身走入茅草屋:“給納蘭靜下帖,我要見納蘭靜。”

這些年納蘭家的生意越做越廣,三江五嶽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