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白,這股力量就一直落在皇后手中,陛下屢次討要,都碰了一鼻子灰,與皇后之間自然逐漸有了縫隙。

張百仁愕然,皇權果真沒那麼簡單,父子鬥!兄弟鬥!夫妻鬥!

這都什麼和什麼嘛。

蕭皇后手中的力量是為了制衡楊廣的,先帝、楊廣、蕭皇后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恐怕除了當事人沒有人知道。

酒宴擺上來,三個人一陣吃吃喝喝,張百仁在涿郡停留了三日,然後再次返回小村莊。

瞧著張百仁走遠,魚俱羅看著涿郡侯:“以為如何?”

“果如人中龍鳳,非同尋常,這回將軍可撿到寶了。”涿郡侯露出羨慕之色。

魚俱羅沉默了一會,才搖搖頭:“事情只怕還有波折,沒那麼簡單。”

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魚俱羅轉身走入府中。

“小先生!小先生!”宋老生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咦,這幾天不見你人,還以為你不在涿郡呢。”張百仁看著風塵僕僕的宋老生,露出打趣之色。

“小先生莫要打趣我!突厥那邊似乎有異動,將軍派我去暗中監視。我這不是才回來嘛,一聽說小先生你回來了,就立馬趕來了。”宋老生對著張百仁恭敬一禮:“多謝小先生的靈藥。”

上次巴陵刺史收買,張百仁給宋老生留了一株靈藥,自然叫宋老生感激涕零。

張百仁嘴角翹起:“舉手之勞而已。”

“對小先生是舉手之勞,但對我來說,卻是天大的恩情!以後小先生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一聲,我宋老生若敢推卸,就是狼心狗肺之輩。”宋老生信誓旦旦道。

打量了宋老生一眼,張百仁繼續前走:“行了!行了!別煽情了,你還是回去換洗一下吧,本公子要回家了。”

張百仁頭也不回的擺擺手,那股子瀟灑勁叫宋老生好生的羨慕。

“這股瀟灑勁,我是學不來了,城都那騷包應該可以。”宋老生嘀咕一聲,轉身離去。

回到家中,張母與張麗華正在做女工,見到張百仁回來,就要去熱飯。

瞧了瞧外面,天色已經漸暗,張百仁擺擺手,拎著一罈酒來到隔壁:“張大叔,在不在家。”

“喲,你小子怎麼來了!快進來!”

張大叔訝然,一股烤肉味傳來,一隻野雞在架子上烤的油光錚亮,令人胃口大開。

“知道大叔在烤肉,這不特意帶了一罈酒水。”張百仁將酒放下。

張大叔立即奪過去:“烤雞是你的,這酒是我的。”

張百仁笑了笑,坐在張大叔身邊二人吃著烤雞,喝著酒水,火光下臉上滿是笑容。

“百仁。”張大叔開口。

“嗯?”張百仁嚼著燒雞。

“大叔現在後悔了,早知道你小子日子過得這麼好,就不應該叫小草去學道,如今渺無音訊,你要是有機會就替我找找她,她一個女孩子家家在外面被人欺負了怎麼辦。”張大叔垂頭喪氣,以前叫張小草去修道,是怕張小草被餓死,如今生活這麼好,何必去山中受苦,張百仁的日子在整個涿郡也是上等了,這些變化張大叔親眼所見。

張百仁喝了一口酒水:“人海茫茫,若是天下有名的宗門,尋找起來倒也簡單,只是大隋道觀無數,沒準就在那個深山老林,如何找起?”

張大叔聞言眼圈微紅,他可是與張小草父女二人相依為命,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如今突然離去,若說不心疼是假的。

“大叔放心,待我職位在提一提,手下人手多了,自然可以尋找。”張百仁無奈道。

“那好!這一切可都拜託你了。”張大叔對著張百仁連連感謝。

張百仁苦笑,人海茫茫想要找一個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