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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還加重了……”
楚辭看著額頭上滲出虛汗的張醫生:“怎麼說?”
“間歇性精神病,症狀不算太嚴重,入院隔離治療,應該說很快就會遏制住病情發展……”
“我想去看看他!”
張大夫為難了:“有關方面打過招呼,不能隨便探視!”
許良渚被嚴格看管,這出乎楚辭的意料之外:“是因為他的身份?”
張大夫點點頭,預設了。
楚辭看著張大夫:“一個失去正常思維的人,他能告訴我什麼?我是出於好奇,才想看看你說的這個病例……這樣吧,如果我要報道的話,這個人不會出現在我的文章裡。”
張大夫盯著楚辭好一會兒,才收拾好桌上散亂的病人檔案,示意楚辭跟他走。
一間病房前,立著個彪形大漢,張大夫對他說了什麼,他看了看楚辭,拉開門上的瞭望孔,然後站到一邊。楚辭湊到瞭望孔前,看到一個目光滯呆的男子,面對著門一動不動的坐在一把椅子上。他面容枯鎬,頭髮零亂,嘴唇與下巴上長滿了濃密的鬍鬚,如果不是他那雙眼睛,楚辭認不出他就是像片那個英俊的男子。
楚辭向張大夫示意他要進去,張大夫開啟了門上的鎖,推開了門。楚辭注意到許良渚在他們進來時,不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仍然直勾勾地平視前方。
張大夫翻開許良渚的眼皮,看了看,然後和顏悅色地問他:“許良渚,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許良渚的眼皮動了一下,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好……”
楚辭打量著許良渚,他是一個身體魁梧的人,儘管長期被禁錮在這狹小的房間裡,健壯的身體似乎沒有受到影響。他的胸肌與手臂上的肌肉,給楚辭留下深刻地印象。他疑惑地問張大夫:“他入院一年多了?”
“嗯……”張大夫不知楚辭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辭看著眼前的人,雖然他身體安然無恙,但他的精神垮了,與像片上的他判若兩人。最重要的是他已經沒有人的正常思維,與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區別。他為許良渚感到難過,同時,堅定了要查清為什麼與孟桐接觸的人,都會落得悲慘下場的決心。他在此時相信了曹平的話,曹平沒有空穴來風。
服藥的時間到了,護士推著小車進來,將一個小玻璃杯放在桌上,杯裡盛著五顏六色的藥片。彪形大漢將拿起杯子,走到許良渚面前,許良渚一見到此人,嚇得直是哆嗦,驚恐萬狀地往牆角退去,嘴裡還咿裡哇啦地叫著。
第十五章 破譯變臉(1)
病人恐懼醫護人員,使張大夫有些尷尬,更因楚辭是記者,看到醫院不為人知的一面,他額頭上立即沁出細密的汗珠。他從彪形大漢手裡接過小杯,示意他退出去,然後和藹地叫著許良渚,努力使他平靜下來。
許良渚拉扯著自己身上的病服,不停地叫著,楚辭從他偶爾露出的身體上看到,上面有很多傷痕,有的是老傷,已經結疤;有的是新傷,青一塊紫一塊,還滲著斑斑血跡。他驚愕地看著張大夫,用眼睛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張大夫避開楚辭的目光,安撫著許良渚。
許良渚漸漸平靜了,他聽話地服了藥,還在張大夫的監督下喝下一杯水,再張開嘴讓張大夫檢查。
楚辭想起在來這間病房的途中,看見有很多病人在閱覽室、電視房以及有運動器材的房間裡活動:“為什麼不讓他和其他人在一起?”
張大夫小心地回答:“保衛人員說他具有攻擊性,他病發作時,”他指著站在門外的彪形大漢:“連他也敢打。”
楚辭掏出一支菸,含在嘴上。
張大夫想要制止,楚辭已經點燃了煙。他深深吸了一口,向許良渚身邊吐去,他注意到許良渚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