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拾起來給我,要我穿上。侯玉良突然從床上跳起來,他的額頭被打爛了,血流了一臉,嚇得我驚叫不已,他看了我一眼,就撲向救我的人。趁兩人扭打在一起,我迅速穿上衣服,救我的人大聲喊著要我鑽進他來的那個暗道。我幾步就跑到暗道口,無奈暗道口很小,只能容納一個人進出。好在我是舞蹈演員,身手比較敏捷,一貓要就鑽了進去。救我的人見我進了暗道,他猛然一掌推開侯玉良,閃身也鑽了進來,他一按機關,將暗道口關上,把侯良玉堵在了臥室。他叫我抱緊他,兩人猶如坐滑梯一樣,飛快的滑了下去。落地以後,他半抱半拉帶著我奔向後院。這時,樓梯上響起奔跑的腳步聲,我回頭一看,侯良玉提著一把劍追上來了。劍在月光中閃著寒光,我嚇得心驚肉跳,怎麼也走不快。扶著我的人索性挾帶著我往前跑。後門外停著一輛越野車,他開啟車門,把我扶進去。這時,藉著月光,我才看清救我的人是孟桐!就在孟桐跳上車時,侯玉良追了出來,他攔住車頭,兩眼狠狠地瞪著孟桐,用劍指著她要她下車。孟桐一咬牙,轟響了引擎,汽車吼叫著在原地跳了一下,侯玉良閃開了,孟桐一鬆離合器,車如箭一般往前飛去。她開著車,向古鎮外飛馳,我伏在她肩頭上,哭了……”

楚辭意外地從另一個則側面瞭解到孟桐,不由對她生出敬意。同時,也明白了馬蘭的苦心,她想告訴自己她與孟桐不是一般的朋友,而是生死之交。令楚辭難以理解的是,她明知孟桐與自己交往,她為何還要插一槓子?他,真的是稀有資源?

“一路上,孟桐一句話不說,快到G城時,我的心已經平靜下來,問她為何要救我。她說她非常喜歡我,在吃飯時,她就發現侯玉良居心不良,沒完沒了的勸我飲酒,她就有了警覺,因為那酒開始覺得很淡,後勁非常厲害;還有,他在沏茶時,悄悄放入一種名叫霍淫香的花粉,那是催情的……我是說我飲了茶後,心火難耐,幾乎不能自抑……孟桐還說,她將入寢時,突然聞到從我房間飄來一股異香,那是侯家特有的消魂散,夏日用來驅蚊蠅的,如果劑量少對人沒有害處,用多了就會使人飄飄然,渾身軟棉無力,似醒非醒……她什麼都明白了,所以就悄悄進入暗道,伺機救我……我問她怎麼知道哪兒有暗道,她說那兒是她的家,家裡的事情她當然一清二楚……”

楚辭突然想起曹平說過,他在侯家臥室的遭遇,黃衣少女在他眼皮下拿走他採集的樣袋,還悄無聲息地離去,想來就是透過馬蘭說的暗道來去無蹤。楚辭釋懷了,曹平說他白日見鬼,是他不知道臥室裡有暗道罷了。可以推測,那少女不是鬼,而是巧妙地利用暗道,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孟桐熟練地開著車,我好奇地問她,車是哪來的;她雖然發育得早,個子也和我差不多高,但她最多隻有十六歲,還不到獲得駕駛執照的年齡。孟桐笑了,說車是她爸爸給她的,至於駕照麼,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問她,在進餐時,為什麼要求我別再問她與侯玉良的關係,她沉默了一會,才說她與侯玉良有血緣關係,而且親得不能再親了……”

楚辭記得,孟桐說過侯玉良與她有血緣關係,既然侯雨是侯玉良的弟弟,孟桐應該稱侯玉良為大伯。從血緣來說,這是近親,那親得不能再親了,是何含義?

“車進入G城時,孟桐一下把車剎住,她嚴肅地問我,此事準備如何了結?沒等我說話,她就明確地告訴我,不要聲張,更不要告官,就是請最有名的律師打官司,你都會輸,侯玉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