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後瞧瞧。

“哼!空空道人,你若是不把我的東西交出來,今rì你休想走出天梯城一步!”那邊的郎劍斂見此也是怒聲喝道。

“這…敢問這位道友怎麼稱呼?這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空空道人見此只好含糊其辭的對著郎劍斂說道。

“哼!你別說你不認識我?”那郎劍斂見那空空道人竟敢否認,臉sè頓時yīn沉的都能捏出水來了。

“道友你這是何意呀?小道我還真不認識道友你呢?”空空道人繼續和稀泥。

“不管你認不認識我,但我卻是認識你這青雲觀的棄徒—空空。”那郎劍斂yīn沉的說道。

“呃~!小道的道號確實是空空,可是不知道友為何攔住小道的去路啊?”空空道人仍裝作不知。

嚴刑見這二人話中的言辭,頓時就猜到這人定與這空空道人有隙,而且怨仇不小。一時嚴刑倒也未繼續去插話,想看看這空空道人如何處置。

只聽那郎劍斂又說道:“哼!空空道人,你休要廢話。趕緊把我的東西交出來,然後再賠償我十萬中品靈晶,我自然不再與你計較。不然定要與你上天梯城的‘生死臺’。”

這生死臺是這天梯城為了一些有仇隙怨恨的修士所設,為了城內的秩序,不讓修士在城內鬥法所用。上了生死臺便要分勝負抉生死,一般沒有深仇大恨的修士是絕不輕易上去的,因為上生死臺還要交上十萬枚的靈晶,這樣天梯城才會擔保不讓對方逃脫。

“小道聽道友所言卻是越聽越糊塗了,道友何曾把什麼東西交給小道了?”空空道人皺著眉頭說道。

“哼!在一個月前,也是在此地,我身上的乾坤囊被一股怪風給颳走了。你說這天下間有誰會一手妙手空空之術,偷了別人的東西而不被發現的?”郎劍斂冷哼一聲說道。

“呃~!道友,這小道我雖然偶爾也會與人開些玩笑,但小道可真未曾與道友你開過玩笑啊!”空空道人聞言頓時說道。

郎劍斂剛想說話,卻見前方忽然一聲大喝聲傳來,“小子,竟敢不聽我的阻攔,當真是不想活了嗎?”

一群圍觀的修士聞言頓時朝喝聲傳來之處望去,而嚴刑聽此,就知道那幫凌天門的修士追來了。心中頓時大急,朝空空道人怒道:“牛鼻子,趕緊把我乾坤囊還我!”

“咻…咻…”

一聲聲破空聲傳來,就見那說話之人出現在嚴刑的眼前,冷聲說道:“哼!小子你竟敢不遵天梯城的規矩,還想逃跑?”

“我把入城費補上就是了,何必呢?我又不是不給。”嚴刑心中頓時大叫倒黴,又朝著那空空道人怒道:“麻痺的,牛鼻子!快把老子的乾坤囊還給我!”

“哎呀~!兄弟你怎麼進城不給靈晶呢?怎麼這麼粗心啊?那位凌天門的道友,我這位兄弟欠你多少錢?”那空空道人忽然故作親切道。

嚴刑聞言有些愕然,半晌未明白這空空道人究竟想打什麼主意。只聽那凌天門的弟子說道:“你這位朋友違反天梯城的規矩,竟然不交入城費就闖城,之後又在城內飛遁,驚擾行人。念在你及時補上,而他又是初犯,所以我也就不把他押回宗門了。不過你要交上處罰金,與入城費一起剛好一萬枚靈晶。”

“哎,好!這就替他補上!”說完,空空道人就仍給那凌天門弟子一個乾坤囊。

而那凌天門弟子接過乾坤囊用靈識一掃後,就又把空的乾坤囊還給了空空道人。

“哼,牛鼻子你別以為替我交上靈晶我就不與你計較,趕緊把乾坤囊還給我!”嚴刑見此仍是不解恨。

“吳師兄,這道人乃是青雲觀的棄徒空空道人,前些時rì他竟把我乾坤囊給偷走了,你可不要讓他跑了。”空空道人剛yù說辭,就聽那郎劍斂忽然朝那追嚴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