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給懷裡的小東西一個溫暖的額吻,張潮生握住他的手,十指相間,放在兩人之間,又親了親自己面前月餅的手背,看著對方。

月餅被張潮生的目光注視著,臉上開始泛出紅暈,眼神閃躲,結結巴巴地說著:“哦、好……好吧,我也覺得……有進步……”

“不說了我們睡覺吧!”月餅胳膊一伸拉過被子來,把自己從頭到腳蓋得嚴實,張潮生看著好笑,費了一番功夫,將他的被子拉開,只露出一個小腦袋來。

“不嫌憋得慌?”

人類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月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對面一臉不懷好意的張潮生,拉了拉被角。

“不、不憋!”

被子裡的人尖耳緊緊地貼在腦後,臉色漲紅起來,隔著被子似乎也能夠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

張潮生將身體整個覆蓋住月餅,慢慢湊了過去……

“閉眼乾什麼?以為我要親你?”

張潮生停在一個微妙的位置,輕輕呵氣,調笑著月餅。而月餅卻因為自己不知何時閉上的雙眼感到不知所措,慌亂地想要鑽進被子裡去。

“別動。”

張潮生把住月餅的肩膀,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脖頸處,開始解著衣衫。

長歌門青白相間的標準長袍被張潮生修長的手指一點點解開,直到整個上衣全部被脫了下來。月餅臉上都能燙雞蛋了,不好意思看又忍不住盯著自己身上的人一直瞧著,看得張潮生一陣好笑。

“別想太多,我可不是要對你醬醬釀釀。”

張潮生拿起衣袍的袖子,用力一扯,長長的袖袍布料就被分離開來。

將手中的一塊布條丟到月餅的臉上,張潮生隔著布料拍拍月餅的臉蛋,“我說,別臉紅啦,過會兒暈過去我可不管你,這個袖子送你了。”

“袖子……?”

月餅紅著臉,帶著一臉的懵逼將糊在自己臉上的這塊布拿在手裡,疑惑。

“地球傳統,找了男的當老婆,就得斷袖,懂?”

轟——

月餅的臉又忍不住的紅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反駁:“誰、誰是你老婆!”

張潮生笑笑,馬上反駁:“哦?那你就是不做咯?好吧……那就把這個袖子還我吧,以後找著願意的我再送給別人。”

“唉——不行!”

月餅一把搶過袖布,仔仔細細地疊好了,塞進自己小小的空間裡。

幸虧布料不佔地方。

翻身,蓋被,閉眼。月餅的聲音從枕頭下面悶悶地傳來,“我睡著了,你說的話我全都聽不見!”

熊樣兒。

張潮生不稀罕管他,關上燈,將被月餅裹在身上的被子拉過一半兒,連人帶被抱在懷裡。

“好吧,那我就趁某人睡覺的時候做點兒什麼吧!”

柔軟溫潤的觸感在黑暗中襲來,月餅無力地被人類頂開唇齒,緊緊閉著雙眼。

張潮生此刻多想大聲反駁以前在地球上看過的那些說法!

什麼巧克力,什麼果凍,這些都比不上此時的萬分之一份美妙。

世界上最貴的巧克力也及不上這絲滑,世界上最完美的果凍也及不上這份柔軟!

爽上天了!

直到月餅忍不住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張潮生才放過他。仍然在他的嘴角不停地啄著,張潮生忍不住抱著月餅,提議著:“再來一次,怎麼樣?”

“哈……哈啊……”

月餅喘不過氣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努力拒絕著不老實的人類:“我……我喘不過氣!”

吧唧!

一口印在月餅的臉上,張潮生有點可惜地咂咂嘴:“誰叫你不用鼻子的,要不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