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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口含。
“呵呵呵……你的她是調酒師吧?一身白很顯眼。”方地秋以顏色來區分三名女老闆。
露肚臍穿著翻領中空裝,搭配同色系的緊身長褲,在一片顏色中特別好認。
另外兩個是一紫一紅,全然的單一色不添任何其他色系的配件,紅寶石眩目,紫水晶招搖,突顯出自身專有色調,引人難以忘懷其獨特魅色。
一眼望去便是清清楚楚,不致搞混所代表的風格。
純真、熱情和神秘。
“她有點迷糊,介於天真與嫵媚之間,笑起來左頰有個小梨渦,不太有心機……”他說了一半突然被打斷。
眼神微利的白禹軒凝睇著同一方向。“她是誰?”
“你是指……”順著他所指望去,亮眼的火紅躍入莫向橫眼中。“海棠花,三人中最強勢的頭頭。”
“她是我的。”白禹軒不容旁人爭奪地先撂下話。
方地秋打趣地審視正同男客談笑的倩影。“那你上呀!我預祝你陰溝翻大船。”卡死——搞定。
“聽你的口氣不看好我是吧?”女人最好哄了,鮮花、美鑽和浪漫,外加一疊無上限的金卡。
依他以往的經驗,女人不外分為兩種,一是信仰愛情,迷戀被愛的呵護感。二是拜金,只要有錢就OK,不去計較表面問題。
後者輕易解決,他本是慷慨的男人,對於每任情人都出手大方,從未令她們失望過,除了強求愛情。
至於前者就得多用點心,去營造她相信的虛幻場景,同樣砸下大筆金錢,扮成一個不存在的白馬王子、多情男人,自然手到擒來,屈服於他身下。
聰明的女人要用智慧去對付,單純的女人隨意掌控,複雜的女人要多管齊下,愚蠢的女人直接甩了不必留戀,他相信以自己獵豔的手法足以出本書。
天底下沒有他把不到的女人,全在於他要不要。
而這朵海棠花他是摘定了。
“禹軒,立志不是件壞事,可是栽了會難看。”她是新品種海棠,帶刺的。
酒糟男靠她那麼近幹麼?白禹軒一口飲盡杯裡的酒。“要打個賭嗎?我一個月內準追得上她。”
“半年吧!兄弟,雖然我還是對你沒信心。”莫向橫不想他輸得沒臉見江東父老。
“你太高估花兒的抵抗期,別忘了我是花叢浪子。”摘花聖手。
“我才要提醒你,三色美女的老闆們最恨花心男,而且非常大女人主義。”所以他才偽裝溫和老實樣。
“喔!”嘴角略掀,白禹軒又喚服務生送來一杯馬丁尼。
正當他們一派悠閒地討論著,一陣輕脆的酒瓶破裂聲驀然響起,三人同時將臉扭向“案發現場”,一個西裝筆挺的斯文男子捂著頭倒地呻吟,乾淨的白襯衫上有高跟鞋的鞋印。
再往上瞧,半截的瓶口握在指尖修長的玉手中,那一身紅豔很難讓人忽視,氣勢如虹地帶著飽含怒意的微笑,一腳踩在男子的手背上用力跟轉。
周圍的酒客視如平常地鼓掌叫好,歡呼地送她走回吧檯內,不在意她任意傷人是否有錯。
不過看男子蹣跚地從地面爬起,滿頭順勢流下的鮮血不受人同情反遭群眾噓聲,可見他定是做了什麼不規矩的舉動,惹毛了老闆娘,只能訕訕然地倉皇離去。
“喀,瞧見了吧!現代版的火爆娘子,你有幾條命給她當宵夜?”嚇!精采。
白禹軒輕笑地搖搖杯子。“三個月,你們可以開出賭注了。”
她的表現太夠味了,極品中的極品。
“真要賭,不怕輸掉馭風企業?”豪氣不一定是運氣,驕兵必敗。
“你們沒那麼大的胃口吞得下,地秋的法拉利跑車,向橫名下飯店的總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