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聾啞人士九五折。

好刻薄的舌鋒。“小姐,我想他只是一時興奮過度,血流不上腦葉。”

“他是你們的朋友?”

左右扶撐的兩人趕忙搖頭撇清,男子漢自動矮化成歪種。

“萍水相逢、萍水相逢,我們絕對不是朋友。”莫向橫可不願心儀女子對他有負面評價,即使她背對他。

瞭然的海棠玉嬌媚一笑搖搖手。“我瞭解了,需不需要給你們朋友一杯冰水?”由頭淋下,方便清醒。

“不……不用了,我們送他回家。”莫向橫的乾笑慘變成苦笑,誰會相信他們的欲蓋彌彰。

都是白禹軒的不濟事,拖累他們兩個好友陪同出糗,等他醒來非好好的嘲笑他一番,討回受傷一盎斯的名譽。

“等等。”

方地秋停足一瞟。“還有事?”

“要走可以,請留下兩樣東西。”勇氣可佳,敢掉頭就走。

“什麼東西?”

納悶的神色浮現在兩人臉上,難不成進了大姐大的黑店,要一耳一足才肯放人?

“酒錢和小美人。”喝霸王酒也得看地方,她海棠玉是軟柿子嗎?

噢!酒錢忘了付,但……“小美人是誰?”

兩人一頭霧水,他們三個堂堂大男人哪來美女?

“在他衣服底下,正鑽出一顆愣腦呆頭探望的小冷血。”它又搞錯戀愛的物件。

男男戀不稀奇,種類相悖才是頭痛事,它不怕他一翻身壓死它,從此天上人間兩相隔,上演梁祝遺恨?

“是蛇,難怪了。”忍住大笑的衝動,莫向橫小心翼翼地物歸原主,生怕遭蛇吻。

付了帳,兩人決定讓白禹軒不好過地抬著他回家,笑聲不斷地迴盪,迴盪……

“你們笑夠了沒?嘴巴快咧到耳後了。”

奇恥大辱,出師不捷的他居然敗在一條噁心巴啦的小爛蛇上,一世英名隨流水東去,凍結在十月寒霜之下,臥冰鯉不躍。

打小就對蛇類沒轍,一見滑溜的影子在草叢中晃動,他二話不說拔腿就跑,絕對不會給它機會咬他,因為人生有一次經驗便已足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就是最好的明證。

大概剛上小學時,老師帶著他們一群小朋友認識戶外植物,他因頑皮脫了隊,在老師沒注意的情況下,想抓樹下的小青蛙。

青蛙是到手了,可是一旁同時環伺多時的眼鏡蛇一見他奪去它的食物,蛇頭迅速地向前,兩顆尖銳的毒牙狠狠咬住他的手掌,死也不肯鬆口。

好在眼鏡蛇的特徵很好分辨,老師一聽見他的哭聲立即招來警衛捕蛇,飛快地送他到醫院注射血清,才撿回一條小命。

自此以後,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有了天敵。打死也不接近無足生物。

蛇是魔鬼的信差,它們都該被滅種,永遠不得覆育。

“你們算什麼朋友,笑了快兩個小時還不停,我是不是該高興娛樂了你們?”白禹軒低咒的一拍澤木桌。

略止笑聲的方地秋故意撫撫桌面,出言招惹他。“禹軒,你幹跪直接把馭風企業百分之十的股份渡讓給我們,反正你沒贏的可能性。”

一個怕蛇,一個拿蛇當寵物,這根本是局死棋,下再多棋子也沒用,很難起死回生。

“用不著笑話我,把你的法拉利上蠟打光好,三個月後送到我的車庫。”他絕不認輸。

“垂死的天鵝總要掙扎一番,等你力竭還不是得死,何必硬要強摘海棠花。”那美則美矣,太辣了。莫向橫表明自己的極不看好。

白禹軒瞠目一瞪。“你們幫我想辦法除掉那條蛇。”

“阿彌陀佛,貧僧不殺生,善哉!善哉!”方地秋不想被人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