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一樣東西遺落在牆角。灰呼呼的像是磚瓦,但是又沒那麼大。

我彎下腰撿起那東西,放在眼前一看,見那玩意兒居然是一小塊木牌。

那木牌已經碎了,只剩下一小部分,而上頭似乎原本刻著一個字,但是現在只剩下一個奇特的“十”字。

說是十字也不對,因為並沒有十字那麼大,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啥東西,木頭牌子?”我疑惑地遞給乾脆面君:“你看這是不是靈位什麼的?”

“不太像。”乾脆面君說道:“看這個樣子更像是令牌啊。”

“什麼令牌,古代武俠劇裡的令牌?你特麼逗我??”我笑道。

乾脆面君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很像唄。”

“先不管這個了。”我嘆道:“我倒是很想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出去。”

“看來還得等天亮了。”乾脆面君皺了皺鼻子打了個噴嚏:“這蟲子好像有股臭味。”

“你這一說我也覺得是。”確實有一股臭氣從這蒙古死蟲身上傳來。

可伴隨著臭氣,我卻見這些地上的蟲子屍體已經慢慢開始“融化”了。

周圍一陣“嘶嘶”聲傳來,有一股股白色煙霧已經從這死亡之蟲的身上散發出來。正是這煙霧帶著無比的臭氣。

“融化了?”我吃驚道。

乾脆面君說道:“這死亡之蟲身體裡存著一種怪異的腐蝕性液體,我猜如果盛放這腐蝕性液體的部位遭到破壞之後,這種蟲子也會因此而被自己分泌出的東西給腐蝕完畢。”

“臥槽這要是自殺很方便啊。”我嘖嘖說道。

乾脆面君皺眉道:“你別高興太早。這種毒氣可是有毒性的。如果在這地方呆久了,你可能就中毒了。”

“臥槽,早說啊!”我擦了擦冷汗。

“早說晚說都沒個卵用,因為你出不去了。”乾脆面君說著,很不講義氣地跳到了這屋裡天花板上唯一的電燈燈罩上頭:“這上面空氣還不錯,我先緩緩。”

媽蛋。我心中暗罵,卻覺得那毒氣果然越來越重了。我躲到角落裡捂住鼻子,可依然能聞到那股臭雞蛋一樣的氣味。說是臭雞蛋也還不太像,因為實在太特麼噁心。

果然堅持了沒多久,我便開始受不了了。沒多會兒,我感覺頭越來越沉,慢慢地順著牆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在掐我的人中,雖然覺得疼,可是腦袋特別沉,而且不知名的黑色夢魘似乎層層纏繞了上來,始終將我往深淵裡拽下去。

慢慢地,我感覺有些窒息。可就這一瞬間,我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段幻象。我瞧見自己躺在一張偌大的古代大床上。帷幔放下來,一個穿著緞子長袍的男人坐在床邊,隨即俯身下來,居然特麼親了上來。

停停停!老子不喜歡男人!!我叫囂道,慢慢睜開眼睛,卻見那男人居然是穿著古裝的閆至陽。

閆至陽!!我了個擦,這是跟著他太久而產生了斷袖之癖麼??

這情況讓我冷不丁打了個寒噤,立即清醒過來。等醒過來之後,感覺胸腔一陣發疼,隨即一陣咳嗽,腦袋意識慢慢甦醒過來。

此時我見自己躺在房間外頭的臺階上,而旁邊坐著的居然真是閆至陽。

“活過來了。”謝星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坐起身來,瞧見此時天已經亮了。我好像被人從屋裡拖了出來,現在正坐在臺階上。

早上清新的空氣讓我腦子徹底清醒了過來。

“閆至陽??你怎麼來了??”我吃驚道。

“家裡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飛了過來。”閆至陽說道:“到了西安,聽嚴玉說你們在這兒,這才找了過來。”

我問道:“閆至